放在了监察百官一事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咱们的眼皮底下,有什么短处把柄自然也躲不过我们。”沈言先是肯定了大家的能力,随后才一个转折:“不过,掌握了他们的短处与将这些把柄给亮出来就是两回事了。前者可以叫人心生畏惧,而后者,却只能叫人憎恶,甚至增添无数的敌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格勒黑有些疑惑地问道。其他不少兄弟的想法也与他一般,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看着沈言。
杨震见状,便开口了:“沈先生所言在理。我们是奉了天子之意才监视百官的,而现在却把他们的短处给揭了出来,无论是对天子,还是对朝臣来说,都是破坏规则的行为。这只会图惹麻烦,却未能有一点好处。”
说着,杨震又看了一眼格勒黑:“打个比方吧,我们就是弓,而那些罪状就是箭。你们说说,是搭箭在弦引而不发时的威胁更大呢,还是一箭射出后的威胁更大?”
这个问题自然就很简单了,就是格勒黑这个糙汉子也立刻回道:“自然是前者!射出箭了,弓上便空了,便没有威胁可言了。”
“正是这么个道理,虽然我们的确掌握了他们的把柄,但该不该把这些拿出来,该在什么时候拿出来,却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就是咱们做锦衣卫的本分。若是逾越了这个本分,结果必然不会太好!”杨震语重心长地道。
“可是大人,除了这个法子外,我们还有什么反击的对策么?”就是胡戈也有心不忿地道:“他们这是明摆着不但要帮徐家,还要把你也给拖下水哪。”
“是啊,他们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而且看这情况,这个想法他们是早已酝酿了,所以才会如此顺理成章。正因如此,我才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杨震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说一句处心积虑都不为过。”
众人此刻脸上的愤怒之色是更重了,但却不再如刚才般咒骂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局面不是骂几句能解开的,而自己等以为可行的反击又只是饮鸩止渴而已,这就让人很难受了。
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杨震和沈言二人的身上。这里所有人中,也就这两人有谋略能够应付这种困境了。
“沈先生以为我们该怎么做才好?”杨震也看着沈言道。
沈言之前也在苦苦思索着对策,这时被问到了,便苦笑道:“下官也没能想出太好的办法。唯一看似能行得通的,就只有一个了,便是把他们的意图散播出去,用京城的舆论风向来压他们。我想,京城里的诸多清流言官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