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售卖考题的家伙是他们拿下的,自己等也费尽了心思进行了盘问,可转眼间,这人和查问得来的线索都被刑部要了去,大家自然难免感到憋屈。好在杨震这回倒是颇识大体,并没有为难对方的意思,在他的点头下,刑部官员总算是安然地提走吃了不少苦头,遍体凌伤的几名人犯,同时也拿走了他们所留下的证词。
不过看着他们离去的模样,夏凯等兄弟却还是愤愤难平:“呸,就知道到咱们锦衣卫这儿来摘桃子,真是岂有此理!”
杨震见了,却是一声苦笑:“行了,你们别去在意这些,这事本来就轮不到咱们来查,能帮他们早日把事情真相找出来,总是好的。”
“大人,这完全就是朝廷对您和我们锦衣卫的不信任了。论起查案的手段和本事,您和咱们锦衣卫要比他们刑部高出太多了。可现在倒好,他们宁可用刑部,也不用我们,还把我们辛苦弄来的人给要走了,这不是打我们的脸么?”格勒黑也气咻咻地道。
“你们不必如此气愤,这事本就是我被人算计了,现在能独善其身已算幸运,又何必在意由什么人来查明此事真相呢?而且,倘若刑部到期限了依然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这机会还会回到咱们手上呢,所以根本不必患得患失。”杨震摆了摆手,很不以为然地道。
这时,沈言也附和地道:“大人所言甚是,这查案就跟用兵似的,并不是谁先上就一定能成功的。而且若是刑部最终查不出个结果来,却由咱们查出了实情,咱们锦衣卫不是更光彩么?”
被他们如此一说,几个兄弟才重新平复下来,随后就忍不住继续讨论起眼下这个案子来。虽然人和证词都被刑部带走了,但刑部的人却不可能把他们对此事的记忆和推断都带走。
在杨震的示意下,胡戈先说了自己的看法:“以属下看来,这事应该和考场里的几位考官没有什么关系,谁也不敢在这事上冒如此大险,为的只是将大人,或是其他几名官员给坑进去。即便他和各位大人有什么深仇大怨,也断然不至于做出这等两败俱伤的事情来。”
“唔,还有么?”杨震略感满意地一点头,目光又在其他兄弟的脸上一一扫过,却没有看沈言,沈言也很识趣地闭口不作声,他看得出来,这是杨震在考验这些兄弟的本事了。
“另一点就是如果真是考场里的人做的手脚,只怕也没这个本事将试题泄露出去。毕竟那儿已经被咱们的人盯着了,我们兄弟断不会走眼。”夏凯顺着胡戈的思路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杨震满意地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