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极其严重的大事,或是镇抚司方面传下某项任务时,他们才会有所动作。
事实上,自从嘉靖朝后期锦衣卫势力大弱之后,这些暗探就彻底和镇抚司切断了联系。那时候的锦衣卫连自顾都不暇呢,又怎么可能有余裕去叫暗卫们查什么事情,或是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消息。即便得到了,最多也就便宜那时成为锦衣卫上司衙门的东厂。
直到杨震重整锦衣卫,带着大家将东厂彻底压倒,使锦衣卫重新立起来后,镇抚司才重新与那些暗卫们接上头,并随时准备接收来自他们的消息。
可即便如此,这些日子下来,镇抚司也没接到过这方面的消息,毕竟暗卫的责任太重,一般消息他们根本不会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往外发的。换言之,这次有暗卫传递这么个消息过来,就说明一定是在哪边出了大事了。
余瑶不敢怠慢,赶紧捏开了上面的火漆封印,取出了几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纸条来。其实,这几张纸条上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只是为了防止信鸽在飞行途中被猛禽拿获,才会有个备份。
可即便如此,余瑶还是仔细地将所有纸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随后他的神色就比刚才更显严峻了,二话不说,便拿着这些东西急匆匆出了自己的公廨,直奔另一边的公房而去。
半晌之后,锦衣卫里几个掌握了实权的千户和沈言他们就集中在了一起,个个都神色紧张地传阅着那几张纸条,最后,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被杨震委以重任的沈言身上。
干咳一声后,这里资历最老的宋广就冲沈言道:“沈先生,这事非同小可,你可得帮着兄弟们拿个主意了。到底,我们是该现在就把事情报上去呢,还是先查明真相再说。”
这个消息关系到大明江山是否稳定,即便是这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也不敢轻易地下这个决定。
沈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自己论官职在镇抚司里实在排不上号,可佥事大人却把如此大的权柄交到自己手上,也不知是该感激好,还是该紧张好了。
以往,有佥事大人在上面做主拿主意,他只负责根据形势提意见倒没有什么紧张的。但现在,一旦出了主意就由自己负责,这就让沈言感到了不小压力,也叫他一时都不敢随意开口了。
但其他兄弟可没打算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一个个都急切地看着他,有那性急的,比如格勒黑更是再次追问道:“沈先生,你说话吧,到底该怎么办?这事儿可耽搁不得哪!”
是啊,这消息关系到西南一隅之安定,确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