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少时间,洪烈才缓缓地醒过来。醒来之后,他依然觉着下身要害处一阵锥心的疼痛,这让他猛地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顿时一惊便欲从地上弹起来。但结果,他只一动,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别说起来了,就连手脚都动弹不了。
“我竟被人打晕之后活捉了么?”好一阵后,洪烈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中更是慌乱,忍不住拿眼往四下里寻摸起来,看有没有办法能摆脱这束缚的。
但就在他竭尽全力想要看清楚自己所处环境时,一个声音却冷冷地从侧方响了起来:“你就不必再白费心思了。”说话间,一条身影也出现在了他的上方,那是个神色冷峻的青年。
只略一回忆,洪烈就想起了自己就是被这家伙所打伤并晕过去的,虽然当时因为天黑的关系他并没有看清楚这人的模样,但那双冷得犹如刀锋般的眼睛,却还是让他有极深记忆的。
杨震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他一会儿后,才说话道:“现在你已是我案板上的鱼肉,要想活命,或是想少吃点苦头的,最好还是把我问的一切都如实道出来。你们白莲教到底在这平乐城里有多少人,他们具体都藏在哪儿?还有,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洪烈的脸色微微一变,用有些微弱的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白莲教,我怎么都听不懂……”他话音未落,一只手就猛地伸了过来,唰地一下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杨震冷冷地盯了他好一阵,才说话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么?你们派人袭击我们锦衣卫的人,那些人可都是把实话都交代出来了。”
这一下,正击中了洪烈的要害,让他顿时神色发紧,忍不住惊叫道:“你们是锦衣卫……”他总算知道这些家伙怎么就会偷进自己院子里来了,原来是教中的叛徒把内情给泄露了出去。怪不得那时他会感到如此的不安,原来一切的根由都在这儿哪。
杨震嗤笑了一声:“你们居然想到派杀手行刺我们锦衣卫的人,还真是胆子不小哪。只可惜,他们本事不够,不但没能杀死我们的兄弟,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装傻或是否认已然无济于事,洪烈便把牙一咬,用坚定的目光盯向了杨震:“你觉着我是那么容易被你们问出话来的人么?我们圣教之中或许有一些人贪生怕死,但我绝对不是。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他便毅然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杨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