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低了。
对此,杨震倒是坦然而受。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在如今这个局面里,他想要和那些蠢蠢欲动,野心勃勃的贼人斗,就必须拥有绝对的权威,哪怕是如今广西名义上官职最高的巡抚大人也最好听从他的意思行事。
而经过这次的战斗后,显然唐广琛对他已深感戒惧,这确实是他掌握主动的大好机会。杨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一点头,当仁不让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请几处衙门腾点位置出来而已。你们也瞧见了,现在咱们抓了这么多的逆贼,总是要关押起来的。萧守备那儿显然是没有这等条件的,那就只能将他们关进衙门大牢里去了。”
“逆贼……”一听杨震直接就将这些苗壮土兵认作了逆贼,唐广琛等官员还是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他们对这种名义上的界定可是一向很敏感的。
杨震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心中所想,便毫不犹豫地一点头:“当然,他们胆敢擅自攻击巡抚衙门,打伤了这许多衙门中人,难道还不算图谋不轨,不叫逆贼还能叫他们什么?”
“这个……”这一回答倒是切中了要害,虽然之前唐广琛他们并没有这么认为,但事实上单从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确实够得上这项罪名了。
想不到杨震这回不但杀伐果断,举手间就把几百苗壮土兵杀死当场,而且还要给他们冠上这么个会连累到无数家人的罪名,其用心之狠辣实在叫人心惊得很哪。
这个认识让众官员再次不觉向后撤了一步,似乎是想与之保持距离一般。但和杨震相向而立的唐广琛却不可能再有这等动作,只能在那儿纠结了好一阵后才道:“这个倒不是不成,不过本官却有一事未明,还请杨佥事能够解我之惑。”
“巡抚大人请说。”
“你今日这等作为是不是有些过了?如此一来,势必会导致桂林人心大乱,继而让整个广西,乃至西南的苗壮族人和土司等视官府为仇人,接下来可不好收场了呀。”虽然对杨震有所畏惧,但毕竟这事非同小可,哪怕觉着因此会惹来杨震的不快,身为广西巡抚的唐广琛也得硬着头皮追究一下了。
听他这么直截了当地质问杨震,当事人还没怎么表示呢,周围的那些官员已有些不安地再次往后缩了,同时还有几个不无埋怨地看了唐巡抚一眼:您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做什么,别惹恼了这个杀星对我们下手哪。即便真要说,也得等到事情过去后再提哪,这时候他心头的杀意未消,身上的血迹都未干呢。
这些官员无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