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把刀在其脖子上逼迫对方遵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吧?那样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哪。
就是竹空岩两人,也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老人,久久说不出话来。
季柏苍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便冲他们一拱手:“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们住下,待明日,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都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好吧。”杨震无法继续逼迫,只好答应了他的安排,在其带领下去到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暂作安顿。
而在季柏苍离开后,蔡鹰扬他们两个就都皱起了眉头来:“这季老伯也太没担当了吧……对了,他这么安排我们住下不会是想先稳住咱们,然后对我们下手吧?”
“这个倒也不至于,他的性格软弱,在被我如此逼迫的情况下还想不出这等对策来。而且,他也应该清楚,真要是卖了我们,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说城外的官军给他的压力,就是那岑云漠,本来还不知该怎么对付他呢,一旦把我们给交出去,就有绝对的理由对他下手了。他季柏苍不过是优柔寡断了些,却还不蠢,干不出这等自掘坟墓的事情来。”杨震很是确信地说道。
随后,又摇头道:“不过这事到底能不能成,现在我却没有多少把握了。真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么个愚忠却又优柔之人……”
在这个夜晚,在这座泗城里的说客似乎并不止杨震他们一路。另外还有一个游说者正坐在岑云漠的跟前,努力地进行着说服。这是个年轻人,模样虽然颇有几分英俊,却因为其阴鸷的神色而显得让人不敢亲近,这人赫然竟是之前就已经死在了桂林城外的许崇山!
在他面前,岑云漠正冷着一张脸倾听着他的话,这个之前的纨绔子弟,现在早已有了质的变化,脸上的轻佻被阴沉所代替,额头上还多了几条如刀刻以一般的纹路,那是这段时日里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所造成的。
因为眼下的局面,使得岑云漠变得极其敏感和易怒,所以面前的说客也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言辞和神色,以避免触怒对方。
“岑大人,在我看来虽然泗城州眼下的出境颇有些危险,但只要上下一心,将这些来犯的官军击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咱们圣教还能从旁协助,为你们转守为攻提供必要的帮助。”
“哈,你们白莲教现在早已是无本之木了,居然还跟我说什么协助,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么?”岑云漠切齿道。要不是这些家伙的引-诱,或者说是逼迫,他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岑大人这话可就有些太瞧不起咱们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