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派了使者前来,意欲与将军接洽!”
听说张鲁派了使者前来,诸葛均微微一笑,向帐外说道:“唤他进来!”
之所以用的是个“唤”字而不是请,其中大有讲究。
“唤”字,乃是身份相对高贵之人,召见身份低贱之人常用的字,而“请”却是彼此尊重,或被求见一方尊重求见方。
诸葛均如此,意思是十分的明显。
在他心中,张鲁始终只是个凭借着妖言惑众,占据一方疆土的贼人。
贼人的使者,又怎能担得起一个“请”字?
来到汉军军营,只是见了汉军军纪严明、队伍整肃,张愧便是断定,两军一旦厮杀,汉中军绝对不会是汉军的对手!
听得诸葛均唤他入账,张愧也是不敢有片刻耽搁,在兵士的引领下,到了诸葛均的帅帐外。
立于帐帘处,张愧抱拳躬身,向帐内的诸葛均说道:“下僚张愧,奉天师之命,特来拜会将军!”
“天师?甚么天师?”帐内的诸葛均并没有让张愧进帐,而是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汉中一带,对张鲁都是称为天师,即便是益州境内的人也是晓得。
诸葛均问起何人是天师,不用明说,张愧也是晓得,他是要给自家一个下马威。
本想拂袖而去,可转念一想,如今汉军在益州推行新政,许多汉中百姓正涌向益州,大军又拒绝进剿,假若他拂袖而去,对汉中并无半点好处。
有求于人,张愧只得强按下性子,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对帐内的诸葛均说道:“回将军话,天师乃是五斗米张天师!”
“你说的是张鲁吧?”帐内再次传出诸葛均的声音:“你且入内说话,如此隔着帐帘,本将军累的紧!”
诸葛均要他进入帐内,张愧谢了一声,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刚进入帐内,他就被迎面出现的一张脸给吓了一跳。
在他面前陡然出现的,是一张既凶恶且丑陋的脸,险些与此人碰了个正着,张愧失声惊叫道:“妈呀!”
“哈哈!”他的惊叫刚出口,站在帐帘处拦着他的典韦就哈哈一笑,对诸葛均说道:“将军,那张鲁也是有趣,派出使者,着个甚样的人不可,偏偏派来这么个刚进帐,连人都没看清,就大声叫娘的人物!”
被典韦一句话给说的面皮通红,张愧怒目瞪了他一下,可见他凶恶,却又不敢发怒,只得强捺下性子,抱拳躬身对诸葛均说道:“在下张愧,拜见诸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