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如此一说,厅内的西凉将军们一个个满脸愕然。
在他们看来,寻常来说,新的官长到了,必定会对军中进行一些改动,即便不做大改,至少也会将人员调动一些。
可是沮授不仅没有对军中做出大改,就算是将军们的部署,也是没有半点调动,反倒一应全都是尊造马腾原先部署好的。
如此,着实是有些出乎将军们的意料。
“某不懂军务!”环顾着厅内的西凉将军们,沮授接着对他们说道:“陛下要某前来领军,也是眼下洛阳城内良将多数带兵出征,一些留守的将军,也都是军务繁重,只有某无事可做,便被陛下调拨到了此处。”
沮授话说的轻松,厅内的将军们,却是听的一个个满头冷汗。
行军打仗,计略和勇武最为紧要,文士出身,沮授勇武必定是不可能的,计略如何也是不晓得。
两者若无其一,将一支大军带好,至少是要有点领兵经验。
沮授偏偏说出他对军务完全不懂。
皇帝派了这么一个人到西凉,究竟能做些什么,还真是让将军们心内没底。
看着厅内将军们一个个满脸的愕然,沮授对众人说道:“众位,某虽是不懂带兵,你等却是懂得。自今日起,某必会时常请你等前来议事,捎带着也教教某领军之道!”
“将军!”沮授的话刚说完,又有一个西凉将军跨步上前,抱拳对他说道:“西凉一地,虽说并无叛逆盘踞,羌人却是时常惹事。那羌人骑术精湛,且勇猛善战,若将军不懂军务……”
“报!”西凉将军话还没有说完,厅外就传来一个兵士的喊声。
闻得兵士在外面大声喊叫,沮授吩咐了一句:“唤那厅外之人入内说话!”
站在厅内临门处的亲兵得了命令,应了一声,走出了前厅。
不过顷刻间,亲兵就带着一个背后插着几面小旗的斥候走了进来。
进了厅内,斥候环顾了一圈将军们,当他的目光落在沮授脸上时,他愣了一愣。
早就被派出去探查军务,斥候并不晓得马腾已经交出兵权,把大军交给了沮授。
“何事呈报,速速道来!”见斥候脸上带着迟疑,沮授向他追问了一句。
先是看了一眼沮授,斥候又把目光看向了将军们,还是没有开腔。
“哎呀!”见他一副纠葛的模样,一个西凉将军朝他一摆手,不耐烦的说道:“马将军举家迁徙到洛阳,如今引领我等的,乃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