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西花大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有一盘大棋要下,自己的马仔爸爸可不能死这么早,那是一个强大的臂助哇,她费了很大劲才把诸廉提到现在的位子上。
“是龚家人干的,还是少爷干的?”诸西花支着上身,冷着脸问。
狼霸终于直起了腰,有点乱,问诸西花:“你爸去龚家了?”
“我也不知道呀。”她装傻。
没等狼霸再细问,诸廉的声音就传来了:“救命啊!”
狼霸走出去,就看到一个满脸血的肿猪头,像只蚂蚱一样在孟野的手里蹬脚伸腿,这画面太“美”,狼霸都不好意思看下去。
孟野把诸廉往地上随手一丢。
狼霸脸一抽,似乎他也感觉到了肉疼,本能地退了一步,才说:“这怎么回事?”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能和诸廉拉上关系,这人按说还是他狼霸的老丈人。
自己的儿子把自己的老丈人给揍了?
诸廉想张嘴,被孟野又踢了一脚才老实,孟野说:“他带一群人去我老婆家抢劫,还放火想烧死我们。”
狼霸拿小手指掏一掏耳朵,说:“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诸廉顾不得酝酿悲壮的情绪,大叫着:“我冤哎哟”没说完就又被孟野踢了一脚。
“你带人去我老婆家了没?”孟野问,伸出手扭着他的脖子,运起万炼青鼎第一层炼人,控制着诸廉的语言中枢。
“去了。”诸廉木木地说。
“我老婆家着火没?”孟野再次用脚搓他的脸。
“着了。”
“那就对了,你愿意承认是你干的吗”孟野问。
“我愿意承认。”
这时,牛爷开飞车已经来到庄园门口,问守门保镖:“见少爷没?”
保镖伸手指了指用绿色藤蔓包裹着的高高围墙。
牛爷急了,大声骂:“麻比的说话!”
“少爷,少爷拎着个穿警服的尸体,一蹦就飞过去了。”保镖还沉在梦中,他觉得自己还没睡透,嗯,一定是滴!
狼霸看着那个人不人,猪不猪的诸廉,一额头青筋加黑线,自己这个儿子六亲不认这很好,自古成大事者,都必须这样。
但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真的好吗?老子的脸往哪里放?他这会不想和自己儿子说话,皱着眉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个事儿。
孟野严肃地引导狼霸:“我们把他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