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喜从天降,这玩意不就是我怎么也不到的那张符纸吗?
原来在他手上!
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刚上车那会儿,黄大褂一脚刹车,把我脑门撞了一下,符纸应该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吧。
“大叔,谢啦!”
酒和花生米都有现成的,上次请老李喝酒,剩下不少,还在抽屉里偷偷藏着呢。
上班时间喝酒,这要是让领导逮住了,非把我批得半死,可我特么还不晓得自己能活过几天呢,也不在乎什么违规了。
摆上花生米,我给黄大褂满上一盅,几口酒喝下去,黄大褂黝黑的脸上带点红晕,也不多说话,干巴巴地嚼着花生米,不时望着我屁股下的皮椅冷笑。
“叔,咋了?”我给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屁股稍微挪了挪,虽然他看的不是我,但我总觉得黄大褂这时候的表情,好像挺冷的。
“没事,你坐好,上去了就别下来!”黄大褂抿了一口酒,边剥花生米边问道,“来这儿上班多久了?”
“我……”我张了张嘴,正打算跟他聊,突然一股子冷风不知道从哪儿灌进来,晃得大铁门“嘎啦嘎啦”一直响。
我赶紧站起来,想去外面看看,黄大褂拉着我的胳膊,“没事,小伙你心眼挺好的,今晚我就不发车了,陪你好好唠唠嗑。”
这种节骨眼上,有人肯留下来陪我聊天,自然是挺好的,但我看了看手机,发现马上就快到凌晨了,只好对黄大褂说,“叔,谢啦,天不早了你回吧,要是我明天还在,再跟你唠成不?”
“咋的,嫌我烦啊?”黄大褂眼皮也没抬,继续剥他的花生米。
“不是……你还是别走吧。”我有点着急了,凌晨一过,老李随时有可能过来找我,我反正是躲不过了,不想把黄大褂也牵扯进来。
可黄大褂好像没听见一样,一屁股坐在自己带来的小马扎上,跟我碰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我忧心如焚,而外面的怪风却刮得更冷了,不断有狂风撞在大铁门上,晃动得直响。
完了!
瞧这模样,老李肯定是找来了,黄大褂现在要走恐怕也晚了。
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外面的大马路上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可余光轻轻一瞥,却半个人影子都看不见,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我这心里不是滋味,正着急呢,黄大褂突然从小马扎上站起来,端着手里的大瓷杯,往外面高喊了一声,“外面的谁呀,要不要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