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也变粗了不少,一百多斤的打酒坛子,我能扛着它跑出几公里。
打好了基础,剩下的就是练功了,练功讲究由浅入深,先练拳、再练掌、后练腿、反手擒拿、刀枪剑戟,成天都和这些铁疙瘩打交道,又练了一整年的千斤坠和铁头功。
每天日晒雨淋,疯道人不断给我增加修炼强度,晚上睡觉也没好,这老痞子将两根板凳钉死在地上,一头搁着大腿,一头枕着脖子,腰部和胸腹全都悬空,锻炼我的腰力。
这种睡觉方式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而且伴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他逐渐给我加码,往我肚子上放石头和砖块……
这种日子苦不堪言,但我却明显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筋骨在一天天变得硬朗,以往一整天才能砍掉一根铁竹,现在拎着柴刀进后山,唰唰几刀下去,再硬的竹子也得被我劈倒。
白天劈柴,挑水,在这老疯子的变态监视下完成着各种不可能的修行,晚上就靠着两根板凳睡觉,又开始背法诀,念咒语,时不时半夜还得被他催起来画符,一天真正能睡的,也就只有不到四个钟头。
寒来暑往,山中不知岁月深,整整三年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疯道人两鬓多了一撮白毛,而我的身子骨,却变得越来越硬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