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神秘消失的老陈,此刻居然背着自己死了十几年的前妻往家里走,这苗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可奇怪的是,老陈走失的时间明明实在下午,那时候天还晴着,女鬼怎么会有机会控制住他?
细猴又开始害怕了,小心凑到我身边,把声音压得很低,“秧子,要不咱再等等,指不定姓沈那个王八蛋能够搞定女鬼呢?”
“要是被他单独搞定女鬼,咱俩这干儿子不久当定了吗?”我冷笑,白了他一眼。
细猴马上反问,“赌注不是延后了吗,他自己说过不算的。”
“呵呵,”我只是冷笑一声,没有跟细猴争辩太多。
赌约作废,不过是口头上的一句协议,谁能证明?到时候,万一沈平刚回风水街立马改口,让我磕头管他叫爸爸,我叫还是不叫?细猴太天真,还真以为道上那点事跟他平时做生意想的一样。
“这样吧,你带着这个女人,先守在这里,等我把事情搞定之后,你们再进去!”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跟细猴啰嗦太多,说完这话,便抓着棺材钉冲向门口。
老陈已经进去了,那座大红的花轿就停在门口,我快跑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绕到后墙,沿着墙根爬上去,发现沈平手里正拿着那面铜镜,在和女鬼对峙。
院子里阴风大作,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沈平和老陈之外,什么也看不着,但门口两双鲜红色的绣花鞋,还是暴露出了女鬼的存在。
我将一枚骨钉压在袖口当中,默默观察两人的举动,看见沈平开口了,他把被锯短的双管猎枪抬起来,对准那座大花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滚!”
花轿中没有动静,倒是站在门口的老陈,突然细声细气地开口说话了,声音完全变成了女人的模样,“臭道士,别管闲事,这里本来就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进?”
“你应该去住阴宅!”沈平呵呵冷笑,手腕平举,将枪口对准老陈,“别以为你附身在我的雇主身上,我就没办法搞你,老子死了两个弟兄,这单生意可以不做,仇却不能不报!”
沈平说得斩钉截铁,我心中一紧,害怕这家伙当真不顾老陈的死活,直接开枪,他家大业大,就算有什么污点也能洗得清,可我和细猴刚起家,雇主一完,我俩在这座城市的生意也该黄了。
我扣紧了骨钉,还没想好到底该先攻击谁,可女鬼却笑了,声音尖锐得如同在嚼玻璃,院子里的阴风变得更加深沉了数分,
“好啊,你开枪打死这个负心汉,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