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异端的迹象。”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自信地,他相信如果有此等罪恶在他的世界里蔓延,他会知道的。
庞菲利一直都保持警惕,国教对公民的控制必须是牢不可破的。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人们应当将信仰融入到他们的生命中,他们需要再一次感受国教的光芒,他们需要热诚。”
“我明白了,我希望您不要生气,主教大人……事实上,您不是第一位提这种要求的人,而我们刚好擅长解决这种问题。”
“我怎么会生气,相反我很高兴。”
“好的,在这种情况下,我通常的建议是——我相信您已经猜到了,在首都展览文物。”
“很好。”
“那么,您愿意亲自选择要展览的文物吗?”
之后,大主教开始挑选文物。
但当他在过道里走过几百个箱子后,他最初的惊奇感消失了。
他的开始变得沮丧,失望。
这些文物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它们并不特别,平庸之物太多了。
也许他是在期待一种无比崇高,但又无比模糊的东西,以致于任何实际存在的物体都无法达到他的期望。
庞菲利渴望转机,他渴望因敬畏而颤抖,他想要体验他的教众心中被点燃的信仰之火时的狂热。
他需要一场值得被传颂几百年的庆典,这样会让他之后的上升旅途更加顺利。
但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
他感到庄重,感到敬畏,但他没有被折服,这里的任何遗物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船长感觉到了他情绪的转变。
“我很抱歉我们的藏品让您失望了。”
“不是那样的。”
大主教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
“我很难定义我想要的是什么,它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必须是……”
他摸索着自己的思维,缓慢的说道:
“它必须超出我们想象的范围,只有那样我们才能感受到帝皇意志的神圣触摸。”
大主教叹了口气,因为光凭语言无法表达超出他界限的东西而感到沮丧。
“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
船长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安。
“我想是的。”
他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左边闪动。
庞菲利抓住了这个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