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战靴下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船舱内的空气似乎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推拉着他们的四肢。
“这是什么感觉?”
瓦列尔问到,他的背负式灯箱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在黑暗中形成一道光束。
那片光亮投射在前方空荡荡的铁隧道上,
尽管他们的视网膜显示被过滤了,其他夜领主也依旧本能地转过头来躲避刺眼的光线。
“别用的那个东西。”
赛里昂轻声说到,
瓦列尔随即照办了——他被逗笑了,即使这样也不具备优雅的微笑。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前红海盗药剂师继续追问。
“那声音,还有船的颤动,是什么导致了它?”
赛里昂带着第一烈爪的残余穿过隧道,向飞船深处移动。
“这是释放旋风弹头的惯性调整,塔洛斯所做的事要么非常聪明,要么就非常非常傻。”
“他生气了。”
一旁的马库沈补充了一句,他的兄弟们仍然戴着头盔,没有停下来回头看。
“塔洛斯不会对第一烈爪任何人的死有丝毫宽容,不管是夏尔,还是乌萨斯,即便他并不喜欢他们……从他走路的样子我就能看出来,他为此很受伤。”
赛里昂带领剩余的烈爪绕过另一个角落,顺着螺旋形的走道来到下一层甲板。
船员们在他们面前分散开来,就像嫜娜躲避突如其来的光亮一样。
只有少数几个人,有穿长袍像乞丐一样的还跪在主人的脚下嘤泣,恳求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赛里昂把其中一个踢到一边,第一烈爪子穿越过了其他人。
“这艘船有一个小城市那么大。”
他对身后的弟兄们这样说。
“如果异形要和我们一直玩躲猫猫,我们就可能永远挖不出他们来啦。”
“你有听到他们在三十号甲板上发现了什么吗?”
马库沈忽然问到。
但赛里昂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别卖关子,告诉我呀。”
“好好好,我说,在我们抵达风暴星域的前几夜,泣血之眼就报告了一些事……他们说那边的墙是活的,那种金属有血管,有脉搏,被割破时还会流血。”
赛里昂把头转向瓦列尔,不满的冷笑藏在耀眼的头盔后面。
“在我们把船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