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绑到维莱茨已赤裸的手臂与腿上。
随后,她们更是把充满倒钩铁刺的悔念之炼缠绕到她的身体上,并把写有誓词的封纪按在她现在由布条组成的外衣上。
“吾当于暗夜里最无光的所在寻求神皇之宽恕。”
年长的修女拿着一把看起来很古老的小刀倾身向前,并抓起了一撮维莱茨的头发。
带着坚决、强硬的决心,她剃去维莱茨金色的头发,并且过程十分的粗暴,直到她的顶上再无发丝、满是轻微的划伤为止。
几分钟后,维莱茨原本美丽的金发,已经被鲜血淋漓的所取代,这一过程看得维罗妮卡心惊肉跳——
“这些人类是有病吗,为何对自己同胞也如此残忍——”
“见吾如不见吾,知吾而知所惧,除此容颜以外吾再无容颜,直到最终的救赎终于降于吾身。”
意识到到了这里,似乎就完成了,昏暗处走来了另一个修女,她装备着一对劈啪作响、威力致命的神经鞭,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破烂的红色头套。
维莱茨平静的戴上头套,然后跟着她走了。
直到现在,维罗妮卡也没有找到很好的契机唤醒修女,因为深层意识与人类灵魂的本源就很深的牵绊,随意处置极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
而且她在此处力量有限,必须找到一个维莱茨一定会苏醒的机会,否则后面可能就再也不行了。
之后,她继续跟随着维莱茨的意识,也终于明白她成为了什么。
她成为了一种自杀式攻击的狂热者,被严厉的军官鞭打上阵,在她们无畏地舞着链锯大剑向敌人的阵线冲锋时,任何敌人都会为之不安惶恐,也只有死亡或宽恕能终结她们对人类之主的职责。
每天每夜,这些女人的每一口呼吸都是在自我惩罚与赎罪,以求彰显黄金王座的荣耀——
于是,她们将她们的义愤转化成了跟手持的利刃一样致命的武器。
但是维罗妮卡注意到,维莱茨的狂热中,还蕴藏了另外一种情感,一种极难被觉察的执拗。
她,好像在坚守什么
正是这种坚守,让她从一次次不可能幸存的血战中活了下来。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日。
她参与了数不清的战争,浑身遍布的疤痕让她已经看不出曾经是个女人,形同一只丑陋的两足怪物。
那些和她并肩作战的,惩罚过她的,都死去了。
但她还是在战斗,还是在坚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