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该怎么办?父亲呢?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惑者闻言,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他会有安排的。”
待察合台离开,惑者转身看向一面墙壁,墙壁上有许多画,每一幅都是完全迥异的风格,似乎来自不同的文明,其中一幅被画布遮挡。
他沉默许久后走过去,伸手扯下画布,露出了被遮挡的画作。
这幅画构图极为简单,表现了一个男子坐着椅子,侧着上身趴在简易的木桌上,脸埋在手臂中,似乎已经筋疲力尽,失去了知觉,周围有无数幻象在他的噩梦中爆发,令他被毒蛇、猎犬、乌鸦和苍蝇围绕着,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脸。
他抬头凝视着这幅画,思绪却飘到了很遥远的角落之中——
“父亲!”
穿着陈旧,古老且满是伤痕的动力甲的男人跪在冰冷的的地板上,向着高耸在他头顶的王座叩首。
“我...我愿意替薛西斯兄弟承担这份责任和牺牲!”
宏伟的大殿里,此时幽邃寂静,似乎所有灯火都熄灭了,巨大的立柱前依稀可以看到禁军们那一动不动的轮廓和他们手中战戟的寒光,但阴影遮蔽了他们那金碧辉煌的盔甲,似乎整个足以容纳整个世界的宫殿里,唯一闪亮的,只有高居皇座上那位皇者的双眼。
须臾,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却没有在遥远下方那个匍匐的身形上投下一瞥。
“你用她的信物来找我...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如果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此刻你已经人头落地了。”
说罢,皇者轻哼一声,站了起来。
“父亲,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我愿意为了薛西斯兄弟牺牲!他是母亲最爱的孩子,如果他出事母亲会很伤心的!这我才瞒着母亲来找您!我一定能控制附在薛西斯兄弟身上的东西!求您让我试试吧!父亲!父亲!”
皇者却对此充耳不闻,转过身去,并朗声道:
“把他扔回下水道,以后别让他再进来!我的时间很宝贵!”
随后迈开脚步,王座旁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岣嵝身形也撑着巨大的权杖紧跟着自己的君王,转身前向下方投来无奈的一瞥。
“父亲!父亲!”
听到禁军走近的脚步声,跪在地上的人向王座绝望的伸出手。
“我连替薛西斯兄弟牺牲都不行!我难道不是您的儿子吗!为什么!”
皇者停下脚步,微微偏过头,他终于看向对方,而那人也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