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相近的。”
“鬼?”她反问。
“其实也不是,我是人的灵魂,死后得到了造化,成为了神里的小相公,在城隍的门下当赏善罚恶使。”我哥解释说。
“赏善罚恶使?那你怎么善恶不分?”她反问。
我哥目瞪口呆,咕噜咽了口口水说:“他们其实也不是恶,也没有要害你,只是需要借用你的阴阳珠,借完了会还给你的。”
“你松开我一点,我都快被你勒死了。”她动了动脖子说道。
我哥与我们对视一点,然后想了想之后,倒是松开了一点点,但却没放开,只是没锁那么紧而已,至少都还在他的掌控之内。
“我真的没想到,你们竟然有这么多的帮手。”她撅着嘴巴,有些生气的说:“以前都是挖人坟墓见棺椁者,叛斩立决,但我没想到,好不容易成功把你们骗进去,然后报案,你们也被官府给抓了,没想到你们还能出得来?”
我微微惊讶,果然跟我的猜想没错,她附身邵荣华,通知我们盗墓,却又报警来抓我们,简直恶毒。
“出来之后,竟然还有当神职小相公的亲戚?”她一脸的无奈。
我耸耸肩说:“凑巧而已。”
“简直没天理。”她再次抱怨。
“我问你,那天邵荣华说的那个贝勒的故事,是不是你说的?”我看着她问。
“是。”她竟然很光棍的承认了,她说:“那也是投你们所好,不能你们能上钩吗?”
“意思是假的咯?”我反问。
“是真的,确实有这些事,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京都。”她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说:“那个杀了贝勒的人就是我的主人,也就是泡在水银里的那位,当时杀贝勒的时候,还是我帮的忙。”
她毫不避讳的说:“而我们让你们去盗的那座状元墓,就是那位不愿娶赛金花的状元郎。”
我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是如此,我说:“那绣花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
“不,那绣花鞋不是我的,而是赛金花的,赛金花在进青楼前,给我主人的定情信物,一双绣花鞋,给我主人一只,她自己留一只,男左女右,我主人一直把这只绣花鞋放在身边,哪怕是死,他也带进了棺材。”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说了句:“罪过,真是罪过,你主人真的很专情,很让人佩服。”
“佩服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毁了他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