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没敢还嘴了,因为月兰已经瞪着我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杨姐都那么大方,开得起任何玩笑,但这两次开玩笑,好像是生气了。
“姐姐,我们出去走走,不要理他,他坏人一个。”月兰白了我一眼。
“知道他坏就行,你得防着她点,别没心没肺的,掏心掏肺的把什么都给他了,小心以后他变心了,把你给卖了。”杨姐气呼呼的说。
“姐,你要说其他的,那也就算了,但你要说这个,我还真得回你一句了,我哪怕抛弃全世界,也不会抛弃月兰。”我信誓旦旦的看着她说。
她本来还想还嘴的,但貌似看出我也有点生气了,便岔开话题说:“我爹说那个看守祠堂的大爷已经请回来了,此刻就在派出所,让我来通知你们两个过去。”
“行,那就走吧。”我一听便站了起来,跟在她们的身后出了门。
杨姐开的车,虽然我自己也有证,但我可一次都没开过车,我很想让杨姐下来,让我试试,但刚跟她拌过嘴,心想还是算了,别自找不痛快。
派出所的审讯室内,我和月兰坐在了一边,而看守祠堂的那位荣叔就坐在了对面,杨老头还真是有意思,自己不审问,还特地等我和月兰过来,让我审问。
不过也是,我是见过这个荣叔的。
而且他那天警告蒙汉耀的话很明显就是让蒙汉耀不要和我们合作,因为我们是信不过的。
他既然看出了我们是去取磁铁印玺的,那么偷偷掉包的事肯定也干得出来咯,所以他的嫌疑很大。
“小伙子,我见过你。”荣叔看上去有七十多岁了,眉毛头发都白了,而且眉毛很长,显示年纪真不小了,他眯着眼看着我说:“你们把我请过来也那么久了,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我还得赶回去照顾我老太婆,那天你也看到了,她行动很不方便的。”
“行,那我就长话短说,昨天秦陵打雷闪电了,这事您知道吧?”我定睛看着他。
“嗯?”他猛然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昨晚几点啊,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我们夫妻俩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而且睡得也沉,再说了,早上起来也不见地面湿啊?”
“是打雷闪电,不是下雨。”我与其四目相对,提醒他说。
“那即便是有,那又怎么啦?你们大老远的把我请过来,就是问我知不知道有打雷,是吗?这不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吗?”他一脸扭曲的看着我和月兰。
“看来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