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兰出了门,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便闭眼感应着四周,生怕隔墙有耳,月兰则是在四周探查着,生怕有人在我们的房间里下了窃听器或者是摄像头。
然而检查了一遍却发现没有。
我闭着眼,小声的附耳对月兰说:“媳妇,小敏也告诉我说,咱们这些人里有内鬼,但是我反复推敲了一下,绝对都不可能啊,可刚才杨老头也告诉我有内鬼,这是什么情况?”
月兰也在我的耳边小声的呢喃说:“我也很奇怪,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杨姐,杨老头,你,我,迟海,我们五个算是核心,还有老狗和龙蟒一家子,我们这些人都是一路走过来的人,怎么会出现内鬼?”
“是啊,所以我就纳闷了,迟海的那四个手下还有那天给我们开车的司机,他们不算是内鬼吧?何况那四个人跟了迟海几十年了,如果信不过,迟海也不会用他们的。”我也真是想不通了。
“嗯?”月兰猛然一怔,惊讶的说:“你记不记得迟海的另外一个身份?”
“什么?”我猛吃一惊。
“生肖猪的代理人,而且是巨大的野猪,也就是他有强大的能力,可以借助生肖猪的力量?”月兰提醒说。
“对呀,那怎么啦?”我没觉得哪里不妥。
“我们今天去蒙家村看到了那么多的野猪,还有挂上去的野猪头骨,试问这些东西,谁的感触会最深?”月兰再次点醒。
“迟海!”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皮都炸了,一阵阵发麻,我不敢相信的说:“看着那些猪头骨挂在上面,看着饲养的那些野猪被送去给驴头狼当活生生的猎物,他却一点不喜的表情都没有,而且还一脸的笑意,简直是太可怕了。”
“还有,你在想想,我们出秦陵的时候,迟海说他接到老狗的电话就第一时间赶来了,那我问你,如果放印玺的人就是迟海,他放完印玺之后就退到了秦陵周边的三百米外,然后等老狗打完电话,他掐个时间点,再大摇大摆的进来,那连老狗也都看不出来,何况他是大官,周围国安的人员根本就不敢拦他,他进出秦陵比谁都更容易,换了其他人,早就被发现了。”月兰再次说道。
这一句话说完,我顿时响起了当时,我说:“当时我们一出秦陵的那个出口,我见到杨老头微微皱眉,虽然是转瞬即逝,不容易让人察觉,但我却看在了眼里,杨老头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给我们的印象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切而面不改色,那是我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