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嫂子,眼里都有些雾气了,特别感动,特别想哭,以前家里三个大男人,嫂子就撑起了一个家,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可明明才没大我几岁。
“哟,都娶媳妇的人了,还哭鼻子。”嫂子自己也哭了,还笑话我,然后对着屋里喊:“兰兰,你快来看看,你家男人哭鼻子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擦了眼泪,被嫂子逗笑了,我问道:“我哥呢?”
“忙着竞选的事呗,还没回来。”
月兰从屋里走了出来,然后上下打量着我,也不说话,两边的肩膀上站着那五只的白头鸦,一边站着两只,一边站着三只。
“回来啦。”那五只白头鸦竟然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吓了一跳,然后惊喜的问道:“会说话啦?”
“是的。”五只同时点了点头,都是小娃娃的声音,奶声奶气的那种,其中一个说:“谢谢你救了我们,给了我们生命,谢谢。”
我赶紧走了过去,从月兰的肩上接过了它们,全部捧在我的手里,然后捂在了胸口。
一只借走了我十年的寿命,我这一出门,它们的寿命已经消耗了两年。
加入我再多出去几次这么长的远门,能见它们的次数也不超过一个巴掌。
我记得以前村里的一个老人对他出远门读大学的孙子说,孙子啊,你一年只能回来两次,暑假和寒假,爷爷已经七十了,倘若有幸能活到八十岁,十年的时间也只能见面二十次,是见一次少一次,所以让他有空就多回家来看看他。
一想到这话就莫名的感伤,以前一直猫在村里面,所以没什么感觉,但出去久了之后,确实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