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笑了笑,开口说道:“多年不见,不曾想玄微道长已经成了这天地观的观主!”
“听闻普济大师这些年多在闭观修禅,一直没能前去拜访,还望大师见谅!”玄微回道。
是的,这位普济大师,算是玄微为数不多相识的僧人之一。
当年玄微刚出生时被遗弃在灵禅寺门外,最先发现玄微的便是普济。
若没普济还有灵禅寺的慧云方丈给吃给喝,或许也就没有如今的玄微了。
玄微被天地观的玉真道人收养后,偶尔也在玉真道人的带领下去灵禅寺拜访过几次,是以两人也算颇为熟络。
即便玄微没有年幼时的记忆,但无论怎么说玄微也曾喝过灵禅寺的米粥,受过灵禅寺的恩惠,因此玄微对于灵禅寺,尤其是普济和慧云方丈还是颇为感谢和尊敬的。
“玄微观主严重了,倒是贫僧一直在闭观,不曾得知玉真道人羽化之事!”普济不无遗憾道。
抛开佛道之别,其实天地观和灵禅寺作为邻居,彼此间关系还是可以的。
尤其是玄微的师傅玉真道人在时,时不时还会串一下门。
提及玉真道人,玄微不禁有些伤感,不过很快他便恢复过来,对着普济说道:“普济大师,不知您身旁这位是?”
“澄念,且来和玄微观主打个招呼。”普济对着年轻和尚说道。
年轻和尚微微颔首,脸上无喜无悲,平静地施了一礼道:“贫僧法号澄念,见过玄微观主。”
玄微当即回礼,并为两人引见了他的几位门人弟子。
普济逐一扫过众人,目光甚至还在榕树身上停留了数秒,良久,他轻叹出声道:“不简单啊!”
至于他究竟在说什么不简单,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位明夜小道长慧根不凡,且身具佛性,若非已经入了道门,贫僧都想收其为徒了!”顿了下,普济却是看着明夜道。
在普济看来,哪怕灵禅寺之中,都不见有几人的资质能比得过明夜。
如果明夜没有拜入天地观修道,普济断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才美玉。
“普济大师说笑了,灵禅寺人才济济,譬如这位澄念师傅,如此年纪便已经悟到了‘法有我无’的境界,贫道着实佩服!”玄微笑着说道。
“论起年龄,玄微观主犹比澄念年幼,却不成想观主还对我佛门如此了解。”普济感慨道。
一直没有神情变化的澄念在听到玄微道出这番话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