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缓声道:
“我说的是为相府效力百年,外边的其他圣人不知道吾与你现在的交谈,若你同意,吾等三人可配合你等将其诛杀。”
“你为相府效力,我父亲不会容许你们活着。”
“所以吾说生死不论。”
“.”许元。
沉默了少许,许元摇头笑道:
“为了给那鬼婴铺路,你们这两口子当真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算是生物的天性么?”
“.”
牧兴义侧眸望向城北那间曾暂住过的客栈,语气平静:
“若是许兄你不那么特殊,兴许吾二人还能时常如那日一般煮酒夜谈.”
“行了。”
许元出言打断了牧兴义,淡声笑道:
“当时我确实挺欣赏你的性情,但我记得交情也就半个月吧?搞这套惺惺相惜是不是有点过于恶心了?”
“你们赢不了。”
“也许是。”
“看来许兄主意已定。”
“半场庆祝,不是一个好习惯,更何况现在还没正式开始。”
说着,许元眼中闪过杀意:
“还有,就算你家的那鬼崽子不来找我,等我修为上来了,也会主动去找他的。”
“.”
无声沉默。
在对视之间,牧兴义平静语气带上了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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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这样么。”
而待这声轻柔呢喃落尽,牧兴义缓缓的闭上了那狰狞的复眼,而那天幕之上,巨变骤起。
“刺啦——”
尖锐的精铁交击之声响彻天穹,一根巨大甲虫脚刃没有任何征兆的从外部刺穿护城天幕,刃尖极速落下,如同一柄擎天巨剑插入府城地面,掀起一阵烟尘。
而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那巨大的足刃开始划动,在护城天幕之上撕开了一个百丈大小的裂口,阳光与虫潮疯狂涌向缺口,自半空坠落而下,尖锐虫鸣开始朝着城内蔓延
见到这一幕,许元正想调侃两句对方的破坏力远不如白帝,但待到他将视线落到眼前男子之时,牧兴义已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其身上气息骤然变得深不可测。
哦?
虫圣还能将本体转移至术法投影么?
许元眼神中的惊异尚未消散,牧兴义皮肤表面的一根细缝逐渐裂开,从中探出了一根纤细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