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特意将这种药物送到华夏的？相比之其余的国家，进入华夏的量很多啊。”
只是这女人苍白着脸没开口。
周羽也懒得废话了，他本来就是想看看能弄出这种新型毒@品的人会是谁。也想问问哪个人胆子那么大。
现在看到了，也知道了，自然没兴趣了。而且他刚刚也从这个女人的脑海中听到了许多其它的信息，但是对他而言然并卵。
他也不跟格丽莎废话，直接让护卫者带走丢到大洋里。
他从一开始就看过格丽莎的功德点情况。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基础功德还是不错的，有106点，但是后面一个“-780”就说明了一切。
即便这个女人有外界的因素改变了她，让其从好人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
“-780，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得做了多少恶事。”
但是他知道这跟毒@品离不开关系。
系统说道：“更恶的还有，不说寻常的人类，就说系统拥有者，也有作恶的。”
周羽倒是来兴趣了：“你说的是阿诺弗格斯吧？”
系统不置可否地说道：“他的恶，对你们而言罢了。系统拥有者之间相杀，不受天道因果影响，所以他猎杀你们不受影响，但是他却没有屠杀过其余寻常生命。”
周羽嗤笑道：“他没有？你确定？屠杀寻常智慧物种，不用他动手吧？”
对于周羽话里的讽刺，系统熟视无睹，继续说道：“这点并不能保证，因为本系统也是猜测而已。
倘若你说的不错，那么阿诺弗格斯允许猎杀者屠杀的话，你觉得你的家人或者地球的人还能留着？
这件事不提，但是即便阿诺弗格斯或其属下的猎杀者在其它生命星球做过，他这么久通不过道场试炼，就可能有这种因素了。”
“什么？道场还跟这个有关系？”周羽顿时就愣住了。
系统却无比鄙夷地说道：“自然有区别。宿主，你已经是道君，接近道尊了，这种关于‘业力’的事情你不是了解过了？”
周羽反驳道：“业力我清楚，但你刚刚说系统拥有者不受天道因果影响，现在却说有关联，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系统停顿了几秒，说道：“是本系统没有解释清楚。你已经开启天尊道场，所有的一切你也该知晓的。我将资料融入你的记忆，你自己看吧。”
然后，系统就没声音了。但是在周羽张开口的时候，他的记忆力就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