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寻来的石块将院门彻底封死。
屋外不断传来响动,可秋月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待叶蕴将人放在床上后,立即放下药箱开始为苏牧云施针。
叶蕴心知施针需褪去衣物,她在此处多有不便,因此未等秋月白说什么,转身去了屋外,出门前轻轻将门带上。
封门的声音并未持续太久,望着那堵用石块堆砌而成的墙,叶蕴眼神暗了暗,随即纵身一跃站到院墙上,看着守在墙外的护卫军道:“速去准备些草药、药罐过来,另外,在备一根长绳,上面系上铃铛以及食盒,如有东西送来,便晃动铃铛用食盒传送。”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说完,叶蕴转身跃下墙头,负手立于院中,静静等候。
护卫军动作很快,不多时,用食盒装满的草药、熬药的药罐以及食物透过长绳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叶蕴有条不紊的将东西全部搬到西侧闲置的小厨房,接着打开药罐,加水、倒草药、添菜、生火,动作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这是出自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女之手。
半个时辰后,秋月白抬袖擦干额角渗出的汗液,随后替苏牧云掖好被角,背着药箱出了卧房。
小院中到处都是苦涩的草药味,秋月白顺着药味撇头望向小厨房,就见叶蕴手拿药勺,不时掀开罐盖搅动着,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秋月白走过去。
“没想到长公主连这个都会!”秋月白真心称赞道。
唇角微微上扬,叶蕴将药罐重新盖上撇头看向秋月白反问道:“难道在秋太医的眼里,本宫就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
秋月白面色一白,诚惶诚恐作揖请罪道:“长公主误会了,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瞧着秋月白战战兢兢的模样,叶蕴眸中划过一抹无奈,随即噗嗤笑出声道:“秋太医快起来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不成想倒是让秋太医受惊了。”
开个玩笑?秋月白深深舒口气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上位者的玩笑轻则无伤大雅,重则要人性命!
叶蕴无声笑笑,书归正传道:“苏相身体情况如何?”
“瘟疫传染的很快,如果不想办法控制,恐怕...有性命之忧。”秋月白面色沉重道。
滋啦一声,灶堂呼的窜起一条火苗,罐盖在药罐上叽里咕噜作响,一时间,小厨房水汽弥漫。
叶蕴瞥了眼躁动不安的罐盖,垫着布子将罐盖与药罐拉开个小口,随即将布子搁到一旁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