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角眶子都觉得疼。
“不要脸的狗男女。”
等杨小涛回到四合院,傻柱正在中院里站着,身旁还有聋老太太,俩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杨小涛径直走过,聋老太太眼神陡然锐利,可随即又泯灭下来,跟平常一样。
杨小涛没有注意,只是觉得今天院子里的臭味,好像更重了。
回到家里,准备烧水做饭。
有小薇在,外面的臭味进不了屋子,这点杨小涛倒是满意。
聋老太太看了眼离去的杨小涛,随后跟傻柱走进屋子里。
“老太太,看来,我是找不到媳妇了。”
傻柱低沉的说着,他现在是认识到出身的威力。
都说富农臭,顶风臭八里。
可作为仅次于富农的中农,也好不到哪去。
他这中农的出身能够找个媳妇,有些难。
而且院里的人已经开始疏远,生怕跟他扯上关系受了牵连。
傻柱在聋老太太面前,如同孩子一般掉着眼泪。
聋老太太伸手摸摸傻柱的脑袋。
“不哭不哭,中农也是农民,没那么严重。”
“再说了,富农还有富农嫁呢,你不过是个中农,怎么会找不到媳妇?”
傻柱闻言露出一抹希冀,“老太太,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子,当然是真的,不然那些大家小姐嫁给谁?”
“你啊,就把心放肚子里,别想太多。该吃吃,该喝喝,好好挣钱,到时候别没钱养家就是了。”
聋老太太给傻柱吃了定心丸,看傻柱稳下来,心里也是叹息。
原本聋老太太觉得傻柱最好的对象就是娄晓娥,资本家的女儿,现在傻柱这出身,两人在一起谁也说不着谁。
可没想到的是,娄敬堂竟然如此决绝,放下一切,就为了一个娄晓娥有个新的身份,这份魄力,不愧是娄半城。
只是这样一来,他这傻柱子该找谁啊。
聋老太太心里有事,总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就想着趁着还能活动,尽快给傻柱找个媳妇,也好有个后。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就将心里的想法跟傻柱说了。
“柱子啊,那娄晓娥在轧钢厂咋样?”
傻柱正琢磨着老太太的话,冷不丁的听到询问娄晓娥,立马摇头,“那娘们跟杨小涛在一个屋里,可了不得了,娘的,今个碰着了被我教育了一顿,转身就跑了,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