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更有人拿着刷在墙壁上刷着标语。
路两旁还能看到挥舞着小旗子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神情激动,气势高昂,嘴里喊着各种口号。
车子转到胡同里,杨小涛将其停放在四合院外面。
阎阜贵正带领着院里人在墙壁上刷标语,看到杨小涛回来,赶紧上前。
“小涛,你这回来了?”
“正好还有几个字没写,你文化人,给出个注意。”
阎阜贵拿着毛笔一脸谦让。
“阎大爷,这种光荣的事还是得您来。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嘿,你这话说得,行,我就勉为其难了。”
阎阜贵笑着,随后笑呵呵凑上前,“今年街道办要树新风,写新词。所以啊,今年对联呢,我就一并勉为其难吧。”
杨小涛听了,明白啥意思。
今年在四合院里过年,这是提前说好了,怕他抢生意啊。
“您随意吧。”
杨小涛没功夫在大门口跟他嚼舌头,一旁杨太爷抱着小端午下了车,站在门口看了眼左右,不住的点头。
四合院,看起来就是大气,比起村子里的房子强多了。
杨小涛拿着东西,大包小包的,冉秋叶和杨太爷先往中院走去。
等安顿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杨小涛也没去轧钢厂,就陪着杨太爷在院里转悠。
轧钢厂
杨祐宁放下电话再次揉着耳朵,咧嘴直笑。
屋子里,陈宫端着茶水,面色欣喜,“怎么样?对方说什么了?”
昨天小年,他值班。
结果就接到沪上汽车厂的电话,结果说了大半天,都是隐晦的说辞。
他是听明白了,想要辅助系统的设计图,却又不肯拉下脸面直说。
真是既当且立。
这可把陈宫逗乐了,原先杨祐宁说被人白嫖的时候,两人心理都不高兴,后来杨小涛提醒了两人,有些东西不是想白嫖就能白嫖的,就像高压锅,搞不好会死人的。
所以,昨晚上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想起杨小涛的告诫,便跟对方打起了太极。
最后说要跟轧钢厂领导商量商量,这才挂掉电话。
今天杨祐宁来了,把话一说,俩人顿时乐了,还真让杨小涛猜中了。
“还能说啥,这次可不跟上次一样了,装孙子装的,我都差点以为不是一个人!”
杨祐宁搓搓脸颊,拿起早已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