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了。
“灵牌负责官职位是谁管理的?”全广沉声问道。
“回禀家主,是属下管理的。”
左右两边,左边坐的,全是全广一脉的,而右边坐的,则全是全舟一脉的。此刻站出来的,无疑是坐于右边,全舟一脉的一位锦服中年。
“哼,灵牌负责官虽不是什么重要职位,但既是司职,那就代表着我全氏一脉的颜面。你让一个如此不堪的家伙担任,是纯心想要让我全氏一脉有损颜面不成?”一顶损害全氏一脉颜面的帽子,顿时从全广这一语,盖到了锦服中年的头上。
见状,场中两脉之人的表情无疑各异。
全广一脉之人,个个饶有兴趣。而全舟一脉之人,则个个脸色发沉。
此事当然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在全广这一番训斥之下,却变成了一个不小的罪名。且这罪名,锦服中年还不得不背。毕竟眼下这灵牌负责官,表现的实在是太让人作呕了。若是哪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此人还做出这种姿态,那确实会大大损害他们全氏一脉的颜面。
当然,全广此刻这般,明显也是有针对之意。毕竟若换做全广一脉之人,其的态度肯定就会是另外一种了。
“回家主,此事确实是属下疏忽了,还请家主责罚!”锦服中年知道肯定免不了一番苦难了。因此也是二话不说,直截了当道。
“哼。既然如此,那就罚你三年的俸禄。且未来三个月,滚到后山是面壁思过。至于你的职位,从今日起,就换个人做吧。”全广冷哼道。
“家主,你这惩罚未免有些太重了。”
听得全广这话,全舟自然是坐不住了,当即从全广的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站起,对着其一拱手道。
“那大长老有何高见呢?”
全广淡淡的看着全舟道。
全舟应道:“家主,我认为此事只是全兴一时疏忽。就算要惩戒,也用不着将他的职位撤了。不然这样吧,罚他五年的俸禄,却面壁半年。但这职位,就暂且给他保存着吧。毕竟全兴也算是我们全氏一脉的老人了,为我们全氏一脉做出的贡献可不小。”
全舟都说话了,全广有心想刁难,但也说不出其他,只听轻哼了声道:“既如此,那就依大长老所言。不过若再有下次,哼,那本家主就要考虑换人了。”
全舟点了点头,坐回了位置上。在他旁侧的一众全舟一脉之人,脸色无疑都十分难看,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全广是全家,哪怕众人私底下暗斗不断,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