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伍家喜宴广场内,一间招待室内。听着面前伍岸河的话,伍家家主伍刑想也没想便摇头不信,看向眼前的伍岸河,面上带起了一丝阴沉道:“三长老,本座知道你们这一脉素来与二长老一脉不合。但也不能用这种事,来栽赃陷害二长老一脉。你要知道,我们都是伍家人。你们怎么明争暗斗本座不管,但有些事也要有个限度!”
听得伍刑话语中的丝丝警告之意,伍岸河却是一脸坚定道:“家主莫动怒。此事绝非我栽赃陷害,而是确有其事。还望家主尽快做好准备,不然稍迟一阵,那些贼人就要冲进来了。”
“三长老,你确定此事当真?”看着面前伍岸河坚定的表情,伍刑不禁邹了邹眉。
前者的性子,身为伍家家主他当然了解。伍岸河成天对伍景山一脉的那些小动作,别人不知道,但他可是一清二楚。眼下,伍岸河说伍景山一脉背叛了家族,伍刑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因为在印象中,伍景山与伍岸河,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前者并没有多大的野心,而后者,却是野心勃勃。所以在伍刑看来,若说伍岸河一脉有可能会背叛,他信。但伍景山一脉背叛,就让他有些难以置信了。
特别是,此事还出于伍岸河之口。
但此刻,眼见伍岸河如此坚定,伍刑却是不禁有些动摇了。
伍岸河的性格他了解,前者野心勃勃,同样也是位聪明人。
此事兹事重大,伍岸河若要诬陷,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来诬陷伍景山一脉。因为一旦诬陷失败,那后果,伍刑相信后者不会不明白。
明知如此,伍岸河还一脸坚决,那此事就不简单了。
一时间,伍刑的脸上也是不禁泛起了一丝凝重。
此事若为真,那对伍家而言,将是一次莫大的危机。
毕竟此次喜宴,伍家宴请大陆南部各方豪强。其中不乏帝境强者,若真如伍岸河所说,这些豪强与伍景山一脉勾结。要对伍家图谋不轨,那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本座就信你一次!若是最后发现你胆敢骗本座,下场你自知!”伍刑看了眼伍岸河,周身空间一阵扭曲,整个人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伍岸河明白,伍刑是去请老祖了。
看得这一幕,伍岸河却是有些胆颤与后悔。
此事,他完全是听了那护卫的一面之言。一时急切,就找上了伍刑。可现在冷静想想,他应该再调查一下,再来告知伍刑才最稳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