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春阳真人,与对方泛舟于汉水,南下路上时不时的吃些鱼虾野味,倒也快活。
“你小子这般年幼,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也不怕家中父母担忧”春阳与张百仁举杯碰了一下,身前是一盘晶莹剔透的龙虾,二人将大虾米活剥塞入嘴中,丝毫不觉得残忍。
张百仁饮了一口酒水,感受着舌尖的蓓蕾不断放大,略带陶醉道:“我此次南下有事处理,倒是道长两袖清风游戏人间,好生的快活。”
春阳真人摇摇头:“你小子懂什么!”
说着话二人又是一阵碰撞,酒过三巡之后张百仁与春阳才停下手中的酒杯,眼见着距离洛阳越来越远,春阳道:“我说小子,你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真没事?若被你家中长辈知道,可是要急坏了,然我还是带你回去吧。”
张百仁一笑:“此次南下,非去不可,有劳道长费心了。”
看着年幼的张百仁,春阳道人嘿嘿一笑:“贫道喝了你的佳酿,总归不能一点回报没有,南下路上就做你的保镖了,这一次算你小子赚大了。”
张百仁闻言打量着春阳,露出一抹怪异笑容:“当真?”
“当真,贫道怎么会说假话!”春阳看着张百仁粉雕玉琢的样子,忍不住凑过去揉了揉张百仁的脸蛋。
张百仁一阵恶寒,拍开春阳真人,这道人生的一副好皮囊,为男当属潘安宋玉之流,为女当为妲己、西施之属,这般英俊的容貌,完美无瑕无可挑剔的五官,当真是天地造化,张百仁瞧了也忍不住心生嫉妒:“叫天下男人怎么活!”
张百仁虽然不丑,但绝对和英俊搭不上边,也就是五官协调精致而已。
对于张百仁时不时看自己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嫉妒之光,春阳真人不以为意,这种目光他见得太多,反而沾沾自喜。
张百仁收起玉杯,与春阳谈论一些古今趣事,此时春阳真人始为张百仁折服。
张百仁见识广博,胸中蕴含诸子百家之经意,谈古论今谈玄论道好生快活。
要不是眼下这小不点太小,春阳真人正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和对方结拜。
行至半途,张百仁一愣,停住了滔滔不绝的话语,一双眼睛看着远处横在江面上的大船,船上人影嘈杂,吵吵闹闹,显然不是好来路。
春阳轻轻一笑:“小子,这回知道怕了吧,待道爷我超度了他们!”
说着话只见春阳纵身跃起,脚步在湖面轻点,身轻如燕步步踏波,走向了铁索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