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掌教一个哆嗦,连忙上前:“都督且慢!”
“如何?”张百仁转头看向掌教。
掌教连忙道:“都督,我北天师道四位长老忽然失踪,不知都督可否见到?”
“死了!被我杀了,莫非你有意见!”张百仁一袭紫色衣袍,头戴发冠慢慢转过身,双眼看向了对面的北天师道掌教。
感受着背后众位长老的目光,掌教硬着头皮道:“这几位可都是你叔祖辈的人物!”
“死了就是死了!”张百仁转身继续远去,脚下踩着依旧略带粘稠的血渍,一步一行慢慢的走到了山下。
可惜!
看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北天师道众位长老义愤填膺,但却是终究不敢动手。
“这余孽怎么办?”看着跪倒在地的张百义,一位长老将对张百仁的怒火转移到张百义身上。
“带回去圈养起来,叫其留下血脉!”掌教冷冷一哼,转身消散在空中:“全力寻找张志!一定要赶在大都督面前将天书夺回来。”。
“哥!”张百义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大开杀戒”徐福跟在张百仁身后。
“金顶观与北天师道的恩怨纠葛稀里糊涂,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张百仁背负双手,虽然化作了七八岁的孩童,但周身却自然有一种威严的气度:“因果而已!陛下要我剿灭北天师道与南天师道,计较这么多有什么用?和一群死人计较,本都督没那么无聊。”
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徐福摇摇头,径直消散在空中。
却说张百仁来到山脚下,一双眼睛看向烟火冲天的纯阳道观,手中出现了一滴殷红色血珠,在血珠内似乎有一枚太阳在缓缓升起,照耀无穷寰宇。
“张志!天书是我张家之物,是母亲之物!你敢从中作梗,盗取天书,本都督岂能容你!”一道虚幻花瓣流转,因果之力交织,不断的向着血珠卷去。
下一刻血珠蒸发,张百仁身形消失无踪。
“天书果真高深莫测玄妙万端”某一处偏僻的深山老林内,一道道符文贴在大树上,张志看着那符文,露出了一抹陶醉之色。
在不远处,一座茅草屋稻草翻新,显然是新盖的。
“哈哈哈,那傻小子空守宝山,但却偏偏不自知,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正法不修修邪法,果真是天下第一纨绔!”张志打量着树木上的符文,随即走回茅草屋前,拿出来不知什么皮毛制成的笔杆,正在慢慢修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