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此举非强者所为!”宇文成都持着双锤缓缓走了过来。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脱了!”张百仁轻轻一笑。
“你如此逼迫,我岂能不来!”宇文成都在张百仁身前十丈外站定:“这是一个误会!我若知道那宫女对你这般重要,绝不敢伤其一指!”
说完话后一双眼睛看向鱼俱罗:“师傅,你替我说句公道话,不知者不罪,徒儿是无辜的!”
鱼俱罗闻言低垂着脑袋默然不语,张百仁只是轻轻一声冷笑:“知道陛下托付张须驼交给我的盒子内有什么东西吗?”
宇文成都不语,张百仁自顾自道:“是一封密旨!陛下曾言,若自饮毒酒而亡,则不予追究!若吊死亦或者被人推出午门折辱,则乱党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张百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陛下待我不薄,我又怎么会违背陛下的意志!”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一片骚乱,反贼大军人人自危。
“大都督,在下有天子衣带诏赦免书,还请都督开恩!”令狐行达此时推开人群跑了出来,跪倒在张百仁脚下。
张百仁接过诏书,点点头:“你且去一边候着!”
说着话看向宇文成都:“我本来想要留你一命,毕竟你得了大隋运道,如今气数未尽,杀你只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谁能想到你自己作死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不该杀了巧燕!”
说到这里张百仁情绪低落:“就连起死回生之术都无法将其救活,你说你该不该死!”
“哼,我既然想着造反,早就将生死存亡置之度外,更何况我如今又有突破,你未必能奈何的了我!”宇文成都挥舞双锤,眼中满是自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