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恨我,你嫉妒我。”
“胡说八道!”何晓怒斥,可她的瞳孔却抽搐了一下,好似被戳中了心事。
锦晏懒得跟她攀扯,她说:“我也讨厌虚与委蛇,现在证实我们都相看两厌,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怎么样不要紧,但最好不要让爷爷和我爸爸他们不高兴。”
何晓不屑,“我怎么做,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
谢镜跟喻清棠正在朝他们走来,锦晏看了两人一眼,回头对何晓笑了一下,“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只要你能承受任性的代价。”
意识到她说的“代价”指的是“谢镜”,何晓气得脸色铁青,连牙齿都咬疼了。
到了家里,谢镜跟何晓去见老头了,喻清棠把锦晏拉到一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回来路上,锦晏跟何晓坐在后排,期间没说过一句话,气氛也很僵硬。
锦晏并没有隐瞒,她将何晓如何羞辱自己以及她威胁何晓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发现喻清棠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
“我已经警告过她了,她不会再多管闲事。”锦晏说。
从这天开始,只要离开老头的视线,喻清棠对何晓的态度就很冷漠,喻盛他们看出了端倪,却并没有深究。
他们了解喻清棠的为人,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正当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只会是他们的女儿。
过了两天,周鹤也到了兰镇,他还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是在打篮球之前警告了喻清棠一番,如果敢对锦晏不好,他一定会把喻清棠打得满地找牙。
但说实话,真要论身手的话,满地找牙的人很可能是他。
后来打完了篮球赛,周鹤私下跟谢镜吐槽,说他爸爸现在都后悔死了,后悔当初非要跟喻盛攀亲家,结果害了儿子。
周鹤说:“我才不觉得这是害了我,人活在世,有几个人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了。”
虽然说的是他,但其实也是在开解谢镜。
周鹤在兰镇待了几天就回京城过年去了,谢镜一直待到年后才离开。
他是谢家的继承人,身不由己,无法一直任性。
同年锦晏生日这天,她和喻清棠订婚结婚。
谢镜百忙之中抽时间参加了他们的婚宴,之后又匆匆回了国外,从不酗酒也没有烟瘾的他,那天喝得宿醉,也抽了一宿的烟。
何晓看到谢镜的样子后骂他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