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才会跟山下百姓打成一片,教授他们种田的技巧,帮助他们改良农具,教他们沤肥,教他们养殖,让他们再也不用为生机发愁。
这么多年来,她所做的从来都是为了强国富民,而不是欺凌弱小,滥杀无辜。
乘影没用什么华丽的辞藻,可他的话,就是比所有夸奖还真诚。
锦晏有些受不住他那虔诚真挚的眼神,她咳了一下,将视线转移到了乘影颈间,“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些。”
“殿下本来便是最好的。”乘影说。
没等到锦晏的声音,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锦晏正盯着他的喉结发呆。
乘影一愣,不知为何耳根忽然烧了起来。
“别动。”
锦晏忽然说。
乘影微微不解,“殿下,我没动。”
锦晏伸手,手指按在了他的喉结上,“我说,让它别动。”
才说完,乘影的喉结便从她手下滑走了。
乘影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刚想开口,锦晏已经收回了手,没了奇妙的触感,他的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烫了起来。
锦晏重新躺回了摇椅上,她依旧看着乘影,笑道:“原来也有你控制不了的事情。”
乘影一时无言。
他控制不了的,又何止是喉结。
突然旁边传来一声咳嗽。
两人回头,看到了站在水庭对面笑容有些古怪的阿娆,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
“怎么了?”锦晏问。
阿娆微微犹豫,想了想,还是说道:“狐狸精传来消息,那几个百姓又在闹事,说他们听信我们的话从山上下来了,现在山洪暴发,将他们的家和地都淹了,他们没有家,也没有了庄稼,我们得赔偿他们的损失,帮他们盖房子给他们银钱,直到来年庄稼收成之时。”
锦晏:“还有吗?”
阿娆:“有几个是转移不及时受了伤的,说都是因为我们嫌贫爱富先通知了住在山下的人家,没有及时通知他们,也没有及时保护他们转移,所以才导致他们受了伤,让我们在盖房子和给银钱之外还得给他们药费,直到他们恢复。”
锦晏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多了吗?”
阿娆顿了下,先看了乘影一眼,乘影立即意识到她要说的事情不简单。
“怎么了?不能说吗?”锦晏说。
阿娆:“这个是最过分的,他家儿子幼时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