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死。”
但这么重的伤势,也不是御天恢复了神力就能修补的。
战神,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战神了。
宋淮看完便要离开,走了两步,他又说:“本帝来过这里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们那位皇帝。”
禁军:“……”
宋淮又突然消失了。
几人权衡了一下利弊,犹豫片刻,还是将宋淮来过的消息告诉了王福。
只不过这一次王福听后并没有立即让人给京城送信,而是叮嘱几人不许将此事透露出去。
他们这位陛下,对锦晏公主十五年不闻不问,如今虽说赐了封号上了玉碟也送了黄金,但要说他有多喜欢锦晏公主,那也不可能。
可陛下再不喜欢锦晏公主,他也是锦晏公主的生身父亲,他不会高兴听到有其他人自称是锦晏公主的爹,尤其这个人还是陛下如今最为忌惮也最为厌恶的神。
若将宋淮的身份报上去,只怕他们所有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
监牢半日游结束,宋淮等人回到栖霞镜时,锦晏正在画一些管道设施图。
晚江和阿娆一回山就去做饭了,烟染去处理她从山下带回来的肉了,只有扶摇和宋淮去了书房看锦晏画图。
宋淮:“这是什么?”
锦晏专心画着图,乘影用手指指了指图纸上面的几个大字,那里写着“栖霞城管道分布图”。
宋淮:“……”
什么意思?
当他不识字吗?
那每一个字他都认识,管道他也知道,他只是没见过锦晏笔下的这种图纸而已。
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管道整齐排布在纸上,粗细不同的管子连接着一户又一户的人家,从街头到巷尾,它们犹如人身上的血管一样,将整个栖霞城都连接了起来。
锦晏心无旁骛,每画一段,便会将尺寸标记下来,宋淮和扶摇看着,都惊叹不已。
这些管道图盘根错节,看着就晦涩难懂,可画出它的人,却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好似在做一件十分普通寻常的事情。
好像,这座城的样子,早已刻在了她的心底一样。
又过了半个时辰,锦晏终于停手,乘影刚要去拿笔,宋淮已经率先将笔抢了过去,他只好给锦晏揉手腕。
锦晏悠哉游哉地坐了下来,看着扶摇道:“姐姐,你杀了他吗?”
扶摇摇头,“他没死,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