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走进去,两个小的发现后立即起身朝他下拜行礼,“见过阿父。”
“哼。”
萧羁也哼了一声。
他没理会兄弟俩,只是过去坐在床沿边上,伸手弹了弹锦晏的额头,对外吩咐道:“公孙仇来过没有?”
张安的声音适时响起,“回主公,他方才来看过,说小翁主的情况好了很多,不能再用昨晚的药方,药量也要减,便回去重新开药了。”
萧羁:“近来去疾和晏儿的身体让他劳累了,赏他五十金,给他的家人也送一些礼物过去。”
张安:“诺。”
等张安退下,萧锦安又狗狗崇崇地来到了萧羁身边,小豆丁身材抱着萧羁的膝盖不放,对着萧羁撒娇。
“阿父,昨日那个使者,真的被烹了吗?”
他显然已经将自己刚才说萧羁坏话的事情抛到脑后了,可他小心眼的阿父却还没忘。
萧羁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想知道?”
萧锦安风狂点头,“想!”
又补充说道:“我很早就醒来了,我找遍了府里,所有地方我都找完了,也没见到那能够烹人的大斧,所以昨晚上是在外头哪里烹的吗?”
他宁愿怀疑王府近侍将那使者带到外头去烹了,也没考虑过其他任何一种可能。
萧羁看着脑子里似乎缺根弦的小儿子,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自己亲生的?
为什么就没传承他的聪明才智呢?
他满目嫌弃,将萧锦安丢给了萧去疾,自己则将刚刚醒过来,睡眼惺忪的锦晏抱到了怀里。
“晏儿还难受吗?哪里不舒服告诉阿父,阿父让长安派神医来。”萧羁柔声说。
锦晏摇摇头,她口有些嗑,嘴唇都干的发白了。
这时,萧去疾递上来一杯水,萧羁喂她喝下,嗓子里好受了一些,锦晏才道:“阿父,那个人死了吗?”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人,萧羁回答的方式也不一样。
他说:“死了。”
锦晏也没追问过程,只是咳了一下道:“那就好,他在大殿上大放厥词,对阿父不敬,我作为阿父的女儿,见阿父受辱,心中悲愤,气急攻心,故而生病,想必朝堂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北地……”
不仅朝堂不会怪罪北地,还会再派使者来北地,对之前使者的行为向北地王府道歉,并问候生病的她。
“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