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三番四次之后,只得无奈放弃。
眼看月亮老高了,他们俩也只得跟其它小鸳鸯们一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两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和往常一样,肖尧先送郁璐颖回家,然后再折返自己的家。
“我们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人搭了个葡萄架?”肖尧伸着脖子,东张西望。
“咕,咕咕。”
什么鸟叫得怪瘆人的……肖尧心里嘀咕着。
“大兔纸……”郁璐颖说:“你别不开心了,我答应你,等过两天我妈妈出差了,我马上打电话叫你来。”
“我没不开心啊,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肖尧告诉郁璐颖:“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这件事的过程,至于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做成什么,没做成什么,都是次要的。”
“大兔纸……”郁璐颖停下脚步,轻轻抱住了他。
“哇~~~哈哈哈哈哈哈,呱。”一阵尖利而刺耳的笑声从二人的上方传来——这笑声岂止是不好听,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谁?”肖尧和郁璐颖抬起头来,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他们俩看到的,是一只很大的白鸽。
不,仔细看这鸟的样子,与其说是白鸽,更准确地说,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乌鸦。
一只生了白化病的乌鸦?
在这只白色的乌鸦身边,居然还蹲着一只猫。
“不管是乌鸦还是鸽子,它们能发出这种声音吗?”肖尧问郁璐颖。
仿佛是听了这话不服气似的,那只乌鸦再次发出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呱。”的声音。
肖尧和郁璐颖手牵着手,默契地,紧张地后退了一步。
这白化病乌鸦的周身掀起了一团迷雾,然后幻化为人形,继续蹲在那根枯枝上——那枯枝竟然没有被踩断。
这人中等身材,着一身宽松轻薄的白衣裤,戴白兜帽,用蓝底金色格纹的披风蒙面,样子神秘。他的裤脚收得很高,脚上一双沙漠靴,背后背着一把弩,腰里挎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弯刀。
这人摆出了一副配合记者拍照的姿势,用夸张的声调宣称道:“欢迎诸位见证我:正义使者诺——”
“又是你,”肖尧直接前进了一步:“他妈的诺丁顿伯爵。”
“你认得我?”“你认得他?”诺丁顿伯爵和郁璐颖一起开口了。
“我……”肖尧捂住了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