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白苏苏,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了起来,不过很快他们又抹干了眼泪,化悲愤为力量,更火热的投入到了木筏子的制作中。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海边小屋里,趴在窗户上三个人,盯着他们两人啧啧出奇。
其中一个一头长长白发的男人道“他们还没放弃呢?那木筏子在海里都翻了几次了?赤男还不会游泳,他凑什么热闹?”
“白发,这话你可没资格说啊,要不是你老是半夜偷偷的坐着人家做出来的木头筏子出海,划到船都散架了,让那俩人以为是什么诅咒,那两个笨蛋或许早就尝试到失败然后放弃了。”
白发,“...”他就不该多说这两句话。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也不知道是谁最近半夜总是偷偷的对着大海哭,那张嘴啊,哭的都咧到耳根了,大嘴,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沓嘴脸部肌肉抽搐:“...”
“我不知道。”
白发背靠窗台,“哎,明明叫大嘴,却什么也不知道,就会乱说些有的没的。”
沓嘴:“我不叫大嘴,我叫沓嘴,沓,一沓两沓,沓!!”
白发,“好,大嘴。”
沓嘴冷笑:“有的人啊,就是嘴上太缺德,所以这头发呀,早早就白了,还偷偷的吃黑果子,怎么,以为吃黑果子,头发就能变黑了?”
白发:“...”
两人互相揭短最后恼羞成怒的差点打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个比一个恼火。
直到一直没说话的太叔礼嘉开口,“把小白送走,是我的主意,你们不高兴,可以冲我发脾气。”
本来还闹腾的白发和沓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怎么敢和他发脾气。
太叔礼嘉的年纪比他们小了不少,小白走了,他就是年龄最小的,按理说是要被指使干活的人,可是架不住他实力强,脑子好,长的好,还不爱说话,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
虽然太叔礼嘉告诉过他们,可以不要那么拘束,就把他当成小辈来对待,可是他们不敢。
太叔只是站在那里喘气就让他们觉得不好惹。
“太叔,我们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白发和沓嘴解释道,“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小白好,而且你的这个提议,我们也是都同意了的,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太想小白了。”
小白是个粗神经,性格也好,有了小白,这个鸟不拉屎的流亡大陆都热闹了很多,连太叔礼嘉这个站在神坛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