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一股卤煮鸡的香味正在俘虏着我的鼻子,一个打挺坐起,肚子“咕……”地一叫,我饿了。
我的房门被打开了,邓婉婉穿着围裙,手里拿着炒勺,笑嘻嘻地说:“老公,你醒啦?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我摆了摆手道:“婉婉,我还没有见你的父母呢,离办婚礼领证还早呢!这时候,你就叫我老公,不太合适吧?”
“呵呵。”邓婉婉顽皮地对着我吐了吐舌头,淘气道:“合适啊,怎么不合适啦?老公。你忘了,在凤凰城五号楼的地下室,我差点被你师兄掐死,你跟他急了,那时候你叫我媳妇。”
邓婉婉故意把‘媳妇’说得很重,就是向我宣告了她对我的主权,要非她不娶,同样她老公、老公的叫着也说明了非我不嫁。
“哎,好吧!婉婉,我被你打败了。”
说完,我拉住她的手往院内走去。
一张直径一米的圆桌,上面摆满了菜,有卤煮鸡、红烧鱼、黄焖鸭子、酱焖肘子、地三鲜、蒜蓉菠菜、油淋生菜、丝瓜杏仁汤。
“婉婉,这又不过节又不过生日的,你弄这么多菜干嘛?”
“嘿嘿,你猜。”邓婉婉又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
“别让他猜了,他是直男,告诉你吧,一是为了庆祝我们解决了心腹大患;二是你管婉婉叫媳妇。”任玲玲同样系着围裙,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入座。
这时候,大门又被打开了,李虎虎兴冲冲地拎了两瓶酒回来,“这么好的菜怎么能没有酒呢!任总,你今儿个,得陪我喝两杯。”
任玲玲笑了笑,直接拧开了一瓶,给自己满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就这样,四个人有说有笑地边吃边聊。
“师弟,真有你的,薛凯丽飘忽不定的怎么就让你用符给定住了,还拿柳条捆了个结实?”
“嗨,这还不简单,那女鬼对我的仇恨值最高,相持下去总不是办法,于是,我就卖了个破绽,假装找纸擦鼻涕,引它来攻我,这不正中下怀。”
任玲玲举着杯道:“四少爷真聪明,还很伟大,我敬你。”说完,整整一杯白酒被她一口闷。
“哎呀,老公,你的胸口还疼不疼啊,它的长指甲都把你扎出血了。”
“早没事了!坐上车的时候,伤口就结痂了。”我说完,又对李虎虎讽刺道:“玄生师兄,你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