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能说得这么随便,你不臊得慌?”
左小豹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能羞羞地把头压低。
“给我说实话,你是怎么把被害人迷晕的?”
“是……”左小豹刚吐出一个字,就把话收住,眨巴了两下眼睛,继续说:“我要是说了,你们信不?真相怕你们理解不了。”
张小斯看了下我打的讯问草稿,明白已经到了关键时期,所以很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信不信用不着你操心,你要做的就是配合警察工作,你说就是了,你怎么说,我怎么记。”
“那好,我用的方法是降头,小鬼降。”
我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回话证实了我的猜测,难怪任玲玲会一点意识也没有任他摆布,敢情还真是降头。怪不得左小豹这家伙不怕警察化验,原来所有的动作都是二毛这恶鬼干的,而他自己却能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够阴险。
张小斯没有很意外,只是让他把具体细节描述清楚,左小豹就开始了滔滔不绝。
“那块骨头片,就是你竖在桌上的那片,其实就是我操纵的小鬼的头盖骨做的一种符,因为材质是人骨头,所以叫骨符。我拿捏着这东西,那小鬼就得听我的话,小鬼就把任玲玲给迷了,任我摆布。”
张小斯,又抽了下鼻子,烟瘾犯了,但还是克制了一下继续问:“那么这骨头做的符你是怎么得来的?”
“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的徒弟,这个徒弟的师傅很厉害,是云南苗疆的一个大降头师,他徒弟叫……云布。”
张小斯一听降头师,来了精神,抓紧问道:“云布是吧!长什么样子说说。”
“云布,跟他师傅一样都是独眼龙,只不过他师傅瞎的是左眼,他是右眼。”
“左眼。”我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克巴,他瞎的眼睛就是左眼,可是这个云布是谁,我没听说过,应该也是个狠角色。
左庞和克巴狼狈为奸,想要整垮任氏集团再把任家的万贯家财侵吞,为了钱,这些人真的是什么都肯做,什么法律人文道德还有做人的底线,全都不放在眼里。
“云布,个子不高可能还不到一米六,刀条脸,脸上一个疙瘩挨着一个疙瘩,跟癞蛤蟆的皮肤似的,没头发脑袋上总是缠着一个苗疆人爱戴的红圈帽。这个人很好色,经常让我给他找娘儿们,小姐们见他这个德行,就不爱伺候他,除非给的钱够多。”
张小斯哼哼了两声,“钱真是好东西啊,云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