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彪彪听完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有道理,咱们又坏了大地门一次事,怕是离撕破脸的日子不远了,咱们得早做准备。”
任玲玲有点惊讶了,还以为我和耿彪彪是被迫卷进来的人呢,于是说:“四少爷,五少爷,左家人害我家人,搞坏我的生意,这个仇,我会报,只是对不起你们,把你们也卷进来了,我真不忍心让你们陪着我提心吊胆,疲于奔命。我想……”
“够了!”我突然一声喝住了她,然后想都没想就说道:“你跟左家有仇,我们极道天师馆跟左家也有仇,左庞身为大地门的掌门,一代道家宗师,却勾结邪魔外道,为了钱为了势,专干黑心烂肺的坏事。极道派和大地门的梁子,早在我师傅这一代就结上了。”
任玲玲听完了我的话,身体微微向前倾,脸色闪过一丝红润,车速也明显加快,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大地门的人坏事做多了,不仅天怒人怨,后面冤魂厉鬼也会不断地找上门,他们的报应就快来了,任玲玲的表现,我看在了眼里,她的表情不再是以前那种平和柔嫩,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的坚毅果敢。
我不再说话了,讲真,为破子午聚阴局把我折腾了大半夜,我还真有点疲惫,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真皮座椅上,还真是舒服,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看,刚才那黑衣蒙面人的血迹还在我的得到指缝里。
他的血流进黑檀木盒子里了,我又愣了一会儿,把那个抢盒子的人临走前的那句话串联在一起,想了一下,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么怕吴玲呢?如今,他的血流进了盒子里,喂给了吴玲的凶骨,日后,吴玲的鬼魂怕是要一直纠缠他,至死方休了。
车稳稳地停在了市第一医院的急诊科门口,我叫醒了邓婉婉,搀扶着她进了急诊科,给她挂号问诊,又按医生的吩咐带她去放射科拍了张照片。
在外边的等拍照结果的时候,我把从任玲玲车上带下来的百岁山饮用水给她打开递了过去,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腰还疼吗?”
她莞尔一笑,“不怎么疼了。”
说完,又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撒着娇说有我真好,同样,我也是只有在她的陪伴下,才会开心放松。
“邓婉婉。”放射科的值班医生喊了一嗓子。
我走过去接过来了拍好的片子,取出来看了下结果,“未见骨头受损,腰间有些许积液。”
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把拍好的片子交给医生去看,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给开了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