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私心的,之前我一直以为卓荣集团的人可以不受人类社会法律的约束呢?现在看来我错了,这帮坏人早就被警方给惦记上了,为什么迟迟没有收网,还不是时候,大鱼还没有钓到,证据也还没有确实充分。
可张小斯还是忽略了我的想法,我靠他抓云布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是为了找到克巴,警民合作,其实也是相互利用。
“呀……啊,啊,啊……”
正在开车的便衣警察,突然双手离开了操控的方向盘,双手紧紧扶在了脖子上,使劲往外拉扯,就好像他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一样,让他痛苦不堪,脸色都变成紫的了。
我坐的警车在县道上横冲直撞,一会左一会右,幸亏这条道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李虎虎开的车也跟我们保持着安全距离,这才没有出现车祸,但凡这条路上有几辆行驶的汽车,一定会造成连环交通事故。
被勒住脖子的便衣警察越来越痛苦,在驾驶位晃来晃去,双脚胡乱蹬,副驾驶的警察见状不妙,赶紧把手伸过去,尝试把持住方向盘,但那个驾驶位的警察动作幅度太大,总是能把他的手臂撞得来回活动,汽车依然在路上来回串道行驶。
行驶中警车左半边,擦着山体滑了好长一截,形势十分危急,张小斯吓坏了,赶紧叫前排的警察全力抓紧方向盘,自己则身子前倾抓住了手刹,按下手刹的按钮使劲向后一拉,车子被紧急制动抱死,又擦着山体滑了一段,翻在了路中。
我们全都头部朝下摔在了车顶,吃力地从车里爬了出来,张小斯和前排警察的脸上胳膊上有不少处擦伤,而我因为一直缩成一团没有什么大碍。
李虎虎也把车停在了我们后面,走下来把我们扶起,然后打开了警察的驾驶位车门,解开安全带,把驾驶人拖了出来。
他已经断气了,脖子上一道很明显的紫色勒痕,眼珠外突,嘴巴大张,舌头吐出了老长,一副被人勒死的模样。
“勒头降,师兄,这人是中了勒头降死的。”耿彪彪一声惊呼,对我们喊道。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死去的警察,认可了耿彪彪的说法。
张小斯又碰见了个怪事,还死了个下属,吓得不轻,就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人也会中降头。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招呼他和另外一个警察,上我们的车,继续追踪云布,还答应上了车后,在路上告诉他们什么是勒头降,还有我的一些猜测。
汽车还在往目的地行驶,张小斯和他的那个同事,依然惊魂未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