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点了点头,“哦,是九天大哥,那你就是……小虚子了。”
“是啊,我就是小虚子。”
“呦,那么多年没见你了,都长这么大了,听你爸说,你跟一个道士走了,学了一身本领回来是吗?”刘慧芳问道。
“本事是学了一点,但不是很大,不过,解决你家的问题倒还是可以的。”
刘慧芳高兴了,还问我想吃点什么,她再去做,被我婉言谢绝了,我却又问她,“芳姨,你家是怎么惹上这邪祟的?跟我说说。”
刘慧芳愣在当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倒是李冬冬开口回答了,“这事啊,还是让我说吧,我有印象,但就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回事,总之啊,我觉得很怪!”
苏疯疯便说,“叔,别管是不是这事,您说就是了!”
李冬冬这才对我们娓娓道来。
“那是去年的十二月那会了,临近冬至,这天啊那真是冷得让人受不了,风又特别大,那强劲的烈风刮得人骨头都疼。也是天黑得早,那天晚上九点多,我看啊,大街上几乎都没人啦,想着,这么冷的天啊,应该不会有人再来啦,正打算收拾一下,关门呢!忽然,进来了一个人,长得是又高又瘦的,那张脸阴阴的,就跟判官似的,他穿的衣服也是那种旧式的黑色大袄。我还纳闷呢,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穿这么老旧的衣服。他直接坐了下来说要看菜单吃饭。”
“我心想,都这么晚了,就他一个人能吃多少东西啊,再说,火都封了,再开火做饭也麻烦,于是就打发他走。说,打烊了,不做生意。谁知道,那个家伙充耳不闻,菜要新做的,饭要热乎的,汤也要刚熬好的。”
苏疯疯听到这里,已经猜出来了个差不多,“叔,我听明白了,你接待的这个人不一般,换句话来说,他应该就不是个人!”
“可不是咋地!”李冬冬回答了一声,又继续说:“我看那人都不带动的,我就又撵他走说,你上别家去吃吧,我这关火不做饭了。谁知道那个家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我甩出来了一沓子红色票票,说,这是三千块,我不会让你白开火的,今天,我这一笔大单子,绝对够你赚的。我再一打量他,还是不信,就说,你才一个人,又能吃多少。于是,我就又撵他走。”
“那个人,还是死乞白赖地坐着不动,硬要我拿菜单给他看。谁知道这家伙,还真是点了一大堆菜,随意小炒、鱼香肉丝、地三鲜、毛血旺、辣子鸡丁、红烧带鱼、糖醋里脊、蚂蚁上树、扒肘子……一连点了二十九道菜。这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