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将手按在希拉额头,为她进行了压制阴神血肉的治疗。
因为这种影响仍会缓慢侵蚀她,像这样定期探望就成了必须的事情,换做以前,罗维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黑之圣女有什么展开。
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而希拉给他的感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是大难不死才有了现在,对救了她的自己抱有超乎寻常的信任。
“可以了。”
等罗维收回手,希拉明灿灿地睁开眼睛,满脸都是“大祭司是在为我好呢”的春光明媚。
罗维脸色一黑,当即给她吊了起来。
见她这个样子,罗维真是想破头都没能明白,邪教圣女竟然也能和无忧无虑扯上关系。
“啊呀呀!”
希拉被倒悬着脚腕挂在天花板上,第一反应竟然是惦记着她那身破裙子,用双手压着避免顺着大腿滑下来。
看来她这几天确实没遇到什么风波就是了。
“我应该说过,”罗维冷淡说道,“任何情况都不要随便放松警惕吧。”
“可是可是……”希拉倒垂着看着他,“如果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那不是也太可怜了吗?”
罗维一时无话可说。
你说的对,邪教圣女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我是觉得……”
希拉似乎想说点什么,吊着她的绳索却渐渐开始打转,一边看着大祭司一边不受控制地背了过去。
而那身裙子,她的两只手实际只压住了前面,至于后面……
白色的。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希拉忙不迭用手摁住,松开的前面却又顺着大腿往下滑了半截。
啊啊啊啊……要被看光光了!
罗维黑着脸砍断绳索让她摔了下来,除了授礼那次,现在的她还真是没受过什么挫折,实在很难让人放心能镇住阴神教派那些疯子。
希拉弱小无助地坐在地板上。
“又、又在大祭司面前丢脸了……”她脸色红得像个柿子,语气却渐渐露出担忧,“这几天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着其他人面的时候,有时候会忍不住地想要发脾气……”
是这样吗?
罗维目光微微凝起,本以为她这几天这么顺是因为阴神教派没有轻举妄动,现在看来也有她自身的原因。
受阴神血肉影响,她的情绪是会可能出现一定程度的不受控。
“大祭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