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乱七八糟的衣裳。从今往后,一些想法确实应该改改了。
回不去了……至少很多年内是回不去的了。
摸摸衣服,感觉少了点啥……对了,本来怀里放了片金箔,迟迟嫌硌得慌,一把丢床脚去了。
赵长河探过身去捡,叹气道:“如果你是天书,真是最丢份的那一页了。不能怪我们啊,是你太返璞归真了,我们实在认不出来。等会试试各种套路,都不行那我也没辙了……”
说干就干,赵长河直接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
没反应。
放油灯上烤了一下,没反应。
丢水盆浸了一会,没反应。
还有什么套路来着?赵长河左顾右盼,在床边看见一方丝巾,那是在迟迟的腿上决堤之后迟迟用来擦那玩意的。
赵长河拿了丝巾往金箔一抹。
还是没反应。
“草,这种主角才能想到的套路都没反应,那我真没办法了。”赵长河无奈地把金箔洗干净,照样塞回怀里。
总不能去试刀劈斧凿吧,万一搞坏了……呃,能被搞坏就说明不是啥宝物,坏就坏了?不能这么考虑,悠着点。
总之这玩意是上个纪元的强大剑修藏在自己蒲团里的,即使不是天书也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宝贝,留着早晚有一天能发现作用。
或许下次入梦可以问一下瞎子?赵长河不认为真是重要物件的话能瞒得过她,没啥好瞒的不如直接问。
正好夜色已深,直接睡。
今天好爽,可以睡得很香。
…………
很遗憾,没有做梦。
清晨醒来的赵长河很是不忿,妈的不想梦见你的时候你跑我梦里来,害我泡了一夜冷水桶,想梦见你的时候你不来了!
换个思路看,既然引不来瞎子入梦,是不是证明这金箔不是什么重要物事?
赵长河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再度掏出金箔看了一眼。
这一看忽然愣了,整个人一骨碌坐直。
昨天明明什么都没有的金箔,这会儿好像有什么影像在动似的,看上去神秘玄奥。
起初看不出这是什么影像,很蒙太奇。仔细分辨了好一阵子,慢慢看出了点门道——这好像是昨天自己和韩无病那一战的过程重播?
而且是慢动作重播,怪不得一开始看着怪怪的,没反应过来。
瞧这一刀多帅……不是,这一刀绝对是自己的神佛俱散啊,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