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断片的……
他静静躺在旁边修行六合神功,运转几个周天之后,身边嘤咛一声,如烟醒了。
赵长河并未深度入定,便也很快睁开眼睛,笑道:“美人,醒了?”
如烟有些惊恐地往床里缩了一下,在普通人视角看来,就是这恶汉扑上来的时候太粗暴了,不知道撞到哪里把她给撞晕了。
这种客人哪有办法伺候啊,真弄起来可别被他活活弄死。
果然就听赵长河笑道:“你太娇滴滴了,一碰就晕,爷可没尽兴,再来?”
如烟吓得半死,求饶道:“爷饶了奴家,奴家可以用嘴儿……”
“那济得甚事!”赵长河瞪大牛眼:“隔靴搔痒,不如不要!”
如烟暗道其实这个更舒服,这莽汉真是不懂。可又不敢辩,颇有些瑟瑟发抖。
“算了。”赵长河翻身下床,取了桌上酒壶:“陪爷喝几杯,真要用嘴儿,倒不如用你的小嘴儿讲讲故事。爷第一次来江南,对这里的事颇感兴趣,女人身上不就那点东西,腻味得很。”
如烟心中简直狂喜,不解风情的粗鄙匪类也不是没好处的嘛,爱听故事那还不好办?跟伱扯通宵都可以啊!
她手脚轻快地替赵长河满上酒杯,生怕他反悔,急匆匆问:“公子想听什么故事?”
“扬州有二十四桥没?”
如烟愣了一下,美目小心地看了赵长河一眼,心道您不是挺懂嘛,上古的诗句都知道,能不知道嘴儿干嘛的?哦对了,人家原诗不是那意思,好像是自己身处烟花之地反而污了,赵公子肯定不是那意思。
想到这里定了定神:“有是有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座了,大家都当是,那也就是了。”
天知道赵公子就是那意思,而且特别兴致勃勃:“哦,二十四桥果然是一座,而不是二十四座么?”
“也有这个说法,说城内的桥加起来便是,但如今城内之桥何止三五十,强行要说是哪二十四,早已没人说得清了。”
“嗯……”赵长河抿着酒,颔首道:“有空得去看看。”
话匣子拉开,如烟也不惶恐了,笑道:“公子懂诗?”
“不懂,以前去青楼听别的娘们唱过。”
“……”
赵长河看似很随意地道:“诶对了,乱世书上很久没更新万兄的消息,他以前是玄关五重,七十名,现在还是五重不?”
“这个如烟不知,万少爷这两年很少与人动手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