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细致些,其实即使如此都还是不够精熟,薛教主乃至孙教习都批评过的。
但他的战斗嗅觉和智慧,却堪堪弥补了这个缺失。
未曾亲见者,无论如何也没法脑补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只能把这种情况归于奇迹,不可复现的奇迹。
鹰霜坐在西域的风沙里,听着远远的胡笳,望天。
襄阳……好像很远。
王道中你他妈,你这不是明明知道他在襄阳吗,还“阻之未果”,你跟我说他在西域?
…………
“爹,爹!”
清河,崔元央兴冲冲地踹开了祠堂的门:“赵大哥人榜啦啦啦啦!”
崔文璟盘坐屋中,膝盖上搁着清河剑正在感悟着什么,门被踹开,老崔睁开眼睛,脸色黑如锅底:“知不知道这是祠堂?你踹门?”
“啊……忘、忘了。”崔元央赔笑:“我只是在考虑爹爹睡了没,想想应该在感悟清河剑灵,应该没睡……”
“很孝顺是吧,还在乎爹睡了没?”
“那是、那是。”
崔文璟看她那漏风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咆哮祠堂,禁闭三月!”
“啊?”崔元央脸都绿了:“还三月!他在襄阳,必是为了帮唐晚妆,再这么下去我出山可以喝唐家娃的满月酒了!”
被这么一说崔文璟也不淡定起来,可又觉得就这么派女儿急匆匆南下千里送,感觉特别那啥,心中别提什么滋味了。
儿子满嘴粗话,女儿只想汉子。
我老崔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他轻声叹了口气:“行了,你急个什么急,他就算和唐晚妆好上了,你现在赶过去就来得及?赵长河非无义之辈,你等着他踹我们崔家门,问‘三年之约已至,元央何在’才对。”
崔元央一脑补这个场景,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
崔文璟斜睨着她,暗道这个场景其实是把我们崔家脸摁在地上摩擦,结果这小傻逼居然还很期待……完了,我怎么也说脏话了。
不仅说脏话,这场景还是自己提的。
崔文璟生无可恋地摆摆手:“自你兄长雁门归来,清河剑灵确有重归之意,如今看来清河剑希望的主人是什么模样已经很是明白……虽然与你有一定相合,却并不完全适合。你的机缘需要另找……你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
“如果你以后要跟人宅斗,你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