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唐晚妆顺着站了起来,撇了撒嘴,脸上微有红霞,说服自己这次是演的,为了骗刀剑的,还能说服自己,可好像自己推他上位,将来就必须真要这样,想想就尬得抠脚,那怎么跪得下去啊。
赵苌河也正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两人半响都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子,唐晚妆才撒嘴道:是不是很得意?有没有感觉很过瘾?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嘘,唐晚妆竖起食指:它们有知,别漏嘴乱说。
管它呢,赵苌河洒然一笑:不认主就不认主,只要还能认是个伙伴,能发挥正常刀剑之用就行了,就算连这都不肯发挥,合则留,不合则去,我还真能为了把刀剑而改变我的思想?
唐晚妆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赵苌河说着随意把一刀—剑都丢进了戒指,你俩也好好冷静—下,明明已经露馅,可刀剑却没再发作,很神奇地真的在戒指里冷静去了。
唐晚妆偏头道:何必如此?
因为舍不得,赵苌河伸手轻抚她微有红润的面颊,我心中的唐晚妆高洁,可不能跪人,以后都不许跪了··…连老夏都不许跪。
唐晚妆眼里有些笑意,其实她本来就特许不的,入朝还有赐座来着,虽然那是身体因素,但没跪过,这次平定江南,以后地位上多半还有资格入朝不趋,赞拜不名了。
但赵苌河这么说,她还是故意道:想让我不跪别人,那你自己坐那位置啊。
跪我也不行,赵苌河附耳道:除非在特殊的地方,那是可以。
唐晚妆恶狠狠地揪住他:赵苌河……
看,连这都不肯,还跪呢·····赵苌河低声笑道:想清楚了么?还要不要这个太子.
唐晚妆哽了一下,嘴硬道:当然要,那老实点,潜规则呢,赵苌河低头吻了下去,喃喃自语:必须承认,那种感觉真的飘啊·····
你以为区区太子有资格动本座?不许飘,唔唔唔……满地废墟之中,男女心情复杂地拥吻,似乎各自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有了点动摇,远处脚步声起,屋子都被拆了,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惹来了府中守卫过来看情况。
唐不器亲自率众而来,大老远忽地刹车,拦住了身后的亲兵:没事了,回去吧……姑姑还嘴硬说不是……妈妈的,比自己大了三四岁的姑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有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姑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那边男女也被惊醒,唐晚妆轻轻推着赵苌河,喘息着低声道:回去好好琢磨刀剑认主之事吧,一旦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