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高了无数个层级,前来拜谒的人每天数都数不过来,这点连玉虚自己都始料未及——以前也就低一名而已,也没感觉有这么牛逼的声望,仅仅是上面压着的那位没了,忽然就声望爆了表,谁想得到啊。
这就是人人都记得冠军,却很少有人记得亚军是谁的道理。
这还是因为他终究不是真正的天榜第一,如果是的话那声望才叫离谱。现在上面压着足足两个胡人,对于神州武者来说,心中还是很憋屈的,最接近第一的玉虚就被更加寄予厚望,人人希望他能够代表神州反压胡人一头。这点民众心态上的小变化,事先是没人想这么多的。
这既导致了玉虚出山赴长安,拜谒者如织,同时也导致了玉虚被架在火上,无形中成为和胡人对抗的地标。
这种形势下,他还能不能公然和勾结胡人的李家合作?以他本心,显然不能,可惜现在他未必是单按本心做事了。
进入楼观台的时候,里面玉虚正好在广场之上高坐,讲法传道。
看着一身道袍法相庄严的玉虚,和当初云水屋三间的隐士,几乎已经不像同一个人。
戴清歌站在场外听了一阵子,刚刚赌局之中神采奕奕的他此刻再度开始打呵欠:“无聊。我还不如去斗蛐蛐,哦对了,前几天韦家的小宝还约我来着,我给忘了……”
“你这个韦家的小宝,他是扬州的嘛?”
“……京兆韦氏。”
赵长河忍不住道:“我说歌少,您好歹也是潜龙之列,现在排名还不低,怎么一天天的不是赌博就是斗蛐蛐,不练功嘛?”
戴清歌道:“这不就是在看练哪家功嘛?没确定之前,没心思练。”
赵长河怔了怔,就听戴清歌续道:“我们家的传承,能练到破秘藏可能就是顶了天了,反正我家这么多代也就曾曾祖达到过一重秘藏。也就是说传承是不够档次的,练到死也就那样。现在面上佛道相争,在普通人眼里是争信仰,但在我们各家眼里自然是希望获得更高档次传承的途径,否则我爹逼我听什么经,真不怕我出家啊!那他才有得哭呢!”
赵长河暗道原来如此……如果这么说的话,大汉想要笼络人,还可以从开教育这个方向往上延伸,给很多普通的家族或宗派一个通向秘藏甚至御境的阶梯,这才是真正的大杀器,那时候才是天下英雄尽入彀中。
如果是早期这议案一提,只会被四象教拿来作为传教阶梯,但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晚妆当初才会很认真地指出,需要把大汉和四象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