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长河开始直球,夜九幽就显得很呆。
不管怎么说,之前觉得困惑的事情确确实实可以从这里找到完美的解答——为什么非要帮自己,为什么不怕死地愿意拿他的身体来做实验,为什么不愿意自己被别人厌憎,为什么如此在意信不信任……
这种种在普通合作方会被视为脑子不正常的举措,只要把原因归结为「他要泡我」,一切就豁然开朗。
原来他是真的要泡我……
此时才恍惚觉得,原来自己也之前不是没有隐隐猜测过,只是潜意识排除了那种可能……可此时才发现这就是唯一解答,他这种混账东西从来和其他满脑门修行大道的魔神不一样。
正因为隐隐猜测过在他刚说出口的时候隐隐觉得「果然如此」,也就没什么表现……直到现在才觉得本来应该对此发火的……可惜没有第一时间乱棍打出去,就再也没有打出去的氛围条件了。
夜九幽不知道除了打出去之外,还应该怎么和一个明摆着对自己有意的男人相处,更应付不了赵长河如今身经百战的套路,除了变得沉默寡言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那种搞不明白怎么回答的话语索性不回答便罢。
什么逛市集,莫名其妙。
好在她本来就有这种冰冷淡漠的属性,看上去好像还挺正常的,连赵长河都看不出来她这会儿其实是呆,不是冷。
于是他继续直球:「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哈……好了,我休息完毕,你刚才的研究未完,可以继续来玩弄我的身体了。」
「……」夜九幽嘴角抽了抽。
当被作为研究对象的概念时,对方必然是会有少许屈辱感的,尤其她之前还故意折磨。原来他始终是理解成被女人玩弄身体,那当然乐呵呵的乐意得很,就连被故意折磨都带了点重口情趣了是吧?
这回赵长河是乐呵呵了,她夜九幽则蛋疼无比。
连研究都带上了别样的意味,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纯粹,夜九幽甚至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静下心去感悟他体内变味的幽暗与生死。
气氛僵持了小片刻,见她始终不动,赵长河笑吟吟道:「别告诉我心疼了?」
「真是面目可憎!」夜九幽连手掌都不想动了,原本盘坐着的忽地侧身,恶狠狠的一个侧踢试图将他踢飞。
赵长河这次反而开始反抗了,骤然伸手去捞她的脚。
此刻才发现,原来她也赤足。
玉足在雪花之中扫来,比雪都白。
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