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未尝不追忆叹息,陛下岂无所思?”
“牧曾闻,外内思索曰思,念终如始曰思,辟土兼国曰思,追悔前愆曰思。窃以为先帝之谥,思字可也。”
“而敬德光明曰熙,谋虑不成曰息,陛下百年之后,不知是熙是息?”
这诡异的笔锋从大白话急转成了掉书袋,可姬无忧却紧紧盯着最后掉的书袋,目光久久未曾挪开。
旁边的内卫瞥眼看见,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姬无忧暴跳如雷。
过了好久好久,姬无忧忽然一笑:“哪来这些闻所未闻的这曰那曰,这薛牧还能完善谥法,有才是真有才。周思宗……还算合适。”
内卫们面面相觑。
姬无忧一抖信纸:“来人,将此信裱糊起来,就贴在朕的书桌右角,时时思之。”
内卫统领唯唯而去。他知道姬无忧输了这一场,会拿来作为座右铭“时时思之”的,多半不可能是“敬德光明”,而是如何才能“谋虑有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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